林寒自然连连摇头。
“自然不是，但古语有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几位老爷难道与其他任何人做生意的时候，都无任何防备之心吗，这话说出来，恐怕你们自己也不信吧？”
这话倒是让几人脸色好看了些。
朱家老爷朱同甫呵呵一笑，摸了摸胡子后，一脸慈善。
“林老弟你实在多心了，你如果不放心，尽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凡是与我们五家合作的家族商户，什么时候有过吃亏的？那种过河拆桥之事，我们是断不会做的。”
这话让林寒内心直翻白眼。
不是不会做，而是跟势均力敌的对手不会做。
毕竟，如今能够跟你们五家族合作的，大都是其他地方的大势力、大地主。
大家实力都不差，谁敢跟谁轻易翻脸？
不过林寒没点破他们这点小九九。
原本他还打算卖秘方来着，现在看来，他们反倒替自己考虑了。
按林寒原本的想法，这帮老狐狸肯定是奔着自己的秘方来的，大不了到时候把草木灰的秘方交给他们就是了，自己还有酵母配方，比他们上几个档次。
其次，还能借这个机会狮子大开口。
可现在既然他们还要跟自己合作开发神香楼，那更妙了。
自己省得卖秘方了，但是依然能够狮子大开口。
思索着，林寒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道：“朱老爷说的对，但还是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