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也摇头苦笑着说:
“是呀,连市委组织部的同志也是这样给我介绍的情况,嘿嘿,
“其实,特马的他们原来是在一个被窝里‘对着干’的人”。闻哲突然爆了一句黄腔。
江大维是第一次听闻书记说这样露骨的痞话,有些吃惊的看着闻哲。
齐童苇却不禁笑了起来,接话说:
“哈哈,闻书记总结的透彻、到位。江局,名利场上的关系,哪会真的是泾渭分明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常见的事。李宽明面是戴定安的人,实则是我磕头的兄弟,我在当刑侦队长时,一起出任务。我救过他的命。可是,也许也是我害了他,当初不让他去秀水镇就好了,就摊不上后面的那些烂事了!”
“我听电话里李宽的声音,当时很紧张,让我立刻赶到秀水镇。可是我已经在长秀所了,只是个教导员,没有理由和权力跑到秀水镇去。就问他什么事。
“他说戴定安找了他,说有人举报排污池污染严重,一旦被上面查到,大家都得完蛋,所以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炸掉排污池算了。”
闻哲、江大维大吃一惊。
闻哲一拍茶几,手上的烟也飞了出去,他呼的站起身来,目光凌厉的看着齐童苇,厉声问:
“齐童苇同志,你这些话有什么证据么?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李宽同志已经殉职了,你说这样的话是很不负责任的!齐童苇,我警告你,不要拿死无对证的事来说来,否则你就是捏造事实、污陷同志、混淆公众视听。无论什么人同你有多大的恩怨、冲突,都是不允许的!你说这样的话,已经很危险了,你明白吗?”
齐童苇点点头,并不慌张,重新抽出一支烟,递给闻哲,给他点上火,才指着茶几上闻哲还给他的那个u盘,说:
“我又不是蠢子。我当时让李宽重新说了一遍前后经过,用手机录了下来,然后复制到u盘上了。闻书记、江局长,你们可以听听。可惜,李宽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可能是太急了吧。我劝他不要去蹚这场浑水,唉,终究他没有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