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忙说：
“我们去一个人，我去。”
闻哲点点头。大家各自分头行动。
李菲陪着闻哲、王伯石来到文化用品大市场。
王伯石趁着李菲不注意，小声说：
“闻市长，我们这一趟就这样铩羽而归了吗？”
闻哲没有理会他，边挨着店铺看，边给王伯石介绍着那些文房四宝。
“这是齐笔，丰盈尖锐、丰硕圆满、修削整齐、软硬适度、健劲有力、美观耐用、刚柔相济。
“这是琅琊古墨，利用锅底灰、动物皮胶制作墨块。色泽黑润、坚而有光、经久不褪、宜书宜画、馨香浓郁。
“这个是鲁庄造纸，是有近两千多年历史的古法造纸术制成。纸透明度好，韧性极强，不洇纸，渗水性能好，耐保存。
“这个是青州红丝砚，以红丝石为原料，至今已有一千两百多年的历史，早在唐代就名扬砚林。红丝石色泽艳丽，砚坚而不脆，硬而不滑，润笔护毫，温润如玉，发墨如油，墨色相凝如漆，置于匣中，数日墨汁不干。”
一旁的李菲显然有些着急，又插不话。她想买下来几样相送，又被闻哲、王伯石推辞了。
当走到一家装修高档的店铺时，闻哲几个人刚刚进去，却见空荡荡的店铺内，张鹤寿竟然坐在那里喝茶。
闻哲看了张鹤寿一眼，上前同他握手。
“闻市长，真的是不好意思，没有陪你们。可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
“是的，已经很打扰你们了。”
“不要这么急，还有事想麻烦闻市长、王主席。”
闻哲同王伯石对视一眼，各自猜测张鹤寿这个大忙人怎么会出现在此。据说他的日程安排，要精确到以分钟来分段计量。就是说，他的第一分每一秒钟，都有特定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