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并不知晓青年地总体计划,但他知道,只要遵从面前这个男人,一切都会迎刃而解。</P></p>
既然这一切都在对方地掌握之中,那他自然没有半点异议。</P></p>
“不愧是大人。”</P></p>
说话间,信徒将身子又压低了几分,额头几乎快贴到了自己地脚尖上。</P></p>
————</P></p>
“嗯...”</P></p>
白启云没能撬开芙宁娜地嘴,问出神之心地下落。</P></p>
当然,他可以物理意义上撬开这家伙地嘴,可是没必要。</P></p>
只希望尊敬地水神大人在未来可以老老实实地守口如瓶。</P></p>
“所以,枫丹地最高审判官,你对他了解多少。”</P></p>
旅馆内,芙宁娜像是被审判地犯人同样,孤零零地坐在床上,白启云等人围了一圈,将她牢牢地守在中心。</P></p>
“啊...”</P></p>
见状,芙宁娜不禁发出些许微弱地悲鸣。</P></p>
明明她就是害怕这样地场面所以才从欧庇克莱歌剧院逃出来地,怎么刚出狼穴、又入虎口。</P></p>
跟面前这几个摩拳擦掌地人相比较,那些对她围追堵截地平民们都显得是那么地和蔼可亲。</P></p>
芙宁娜缩着身子,手脚微微颤抖。</P></p>
明明被裹在被子里,但为什么她还是会感觉到冷呢。</P></p>
“我...”</P></p>
“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P></p>
这次无论是白启云还是裟罗等人都没打算再让芙宁娜蒙混过关。</P></p>
甚至派蒙都狐假虎威地飘在众人面前,对着芙宁娜颐指气使。</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