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六却是大骂不绝。
高老三知道他的身份,不太敢动手,其余几人都是听令行事,见他不动手,也就由着郑六骂。
我上前揪起郑六,啪啪两个耳光,痛到他五官扭曲,却不伤皮肉留痕,然后往沙发上一按,一抬手从身旁营将身上摸了把小刀出来,往他要害上一放,道:“再敢说一句话,我就割你兄弟一刀。”
郑六不敢再骂了,颤声道:“有话好说,你们要什么,尽管......”
我轻轻一挪,便在划了道深深的口子。
郑六惨叫,痛到面目扭曲,双手捂着要害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我说:“特么的当我说话是放屁啊。”
高老三吓了一跳,赶忙劝道:“掌,咳,老大,有话好说,伤重了不好收拾,没法往外带了。”
我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摸出个小纸包来,打开往郑六脸上一抖,洒出一大片粉末。
郑六登时不叫也不滚了,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宛如一截木头。
我说:“去,穿好衣服。”
郑六就往起身往卧室走。
我打了个眼色。
高老三赶忙带两个人跟着。
我看向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缩成一团,死死低着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