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在香港重开三脉堂,准备了一批法器供有缘人请回去镇宅傍身,平头百姓有缘的小件,请一个最起马上千港元,至于富贵人家请的罗天大醮开过光的法像大件,五百万起步,还得看是不是真有这个缘法。人人都是争着抢着来请,可从没有人直接管我要的。”
姜春晓道:“以二哥跟你的关系,我要是提钱,那不是见外了嘛。”、
我说:“请法器只讲缘法,不讲关系。你跟赵主任的缘法更深,为什么不管他要个东西傍身?”
姜春晓一挑眉头,道:“二哥能有什么东西给我傍身?”
我笑吟吟地看向赵开来。
赵开来怔了怔,旋即恍然,摇头笑道:“道长实在是有点小气了,难道这缘法就不能给我们两口子一人一个吗?”
说完,探手自衣服内兜里摸出个山鬼花钱来,用手指搓了搓,递给姜春晓,道:“这是我离开金城进京任职前,周先生送给我的一份机缘,当时我还觉得自己用不上这东西,没想到却着落在你这里了。”
姜春晓接过山鬼花钱,道:“这玩意你冬夏不离身,我还以为是哪个相好送给你的,没想到却是周成给的。你舍得给我?”
赵开来认真地说:“我们证都扯了,我的不就是你的,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姜春晓歪头看着赵开来,慢慢地笑了起来,将山鬼花钱塞回他手里,道:“你替我拿着。”
转头又看向我,道:“那个算我们两口子的。我想再求个缘法,给我肚子里这个。行不?”
我说:“你想求的缘法,我没有。”
姜春晓也不生气,转头对坐在桌边歪对看热闹的韩尘乐道:“乐姐儿,那我跟你求个缘法,行不?”
韩尘乐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我。
我微微一笑,不给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