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一激灵,从腰里拔出手枪,紧张地看着房门,张了张嘴,却没敢问,而是转头看向我。
我摆了摆手,上前拉开门。
门外站着个娇小玲珑的年轻女人,正是我曾经的日语老师,现在的贸易公司日本职员,铃木爱理。
她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一看到我开门,便立即鞠了一躬,道:“你好,我是铃木爱理,接到总经理的通知,送两套衣服到这里来,请问您是曾先生吗?”
我扭头对疤狼说:“给你送衣服的。”
疤狼呆了一呆,来到门口,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过袋子,道:“我是曾长龄,东西给我就行。”
他不懂日语,说的是汉话。
铃木爱理立刻切换汉话,道:“辛苦您啦。”
疤狼干笑道:“不辛苦,是你辛苦了。”
铃木爱理笑着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疤狼目送着她在走廊尽头消失,这才仔细关好门,道:“这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不是道上混的,也是无相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