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兹尔问:“都需要我做什么?”
我说:“郭锦程说,他的议和提议在地仙府内最大的阻力来自玄理会,要是能解决这个问题,议和肯定就能通过。他给我提供了一份关于玄理会的情报,希望我可以解决这个麻烦。所以我来了。嘿,你们难道真以为这么个交流大会就能把我引过来?你们这点小伎俩在我一亿美元的亚洲道门发展基金跟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只要钱使足了,我说谁是正道,谁就是正道,我说谁是外道,谁就是外道!一亿不够,我还可以再追加,两亿,三亿,五亿......你们玄理会能动用多少资金?地仙府又能动用多少资金?我用钱砸也能砸死你们!不能议和,那就只有你死我活!现在做决定吧,保鲁斯已经要跑了,只要他跑出斗姆宫,就一定会死,到时候你就没有机会了。”
徒劳的尝试之后,保鲁斯终于放弃努力,不情不愿地随着人群向外逃跑。
他甚至连枪毙逃兵来维持秩序的勇气都没有。
法兹尔说得不错,他确实是个百无一用的纨绔。
只要他们逃出斗姆宫,埋伏在外的cmp就会立刻动手。
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法兹尔嘴唇抖动,大颗的汗珠自额头滴下,死死盯着越跑越远的保鲁斯,终于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你比保鲁斯强。”
我赞了一句,抓了他的脖子,往起一扔,跟着弹出牵丝,飞身而起,展开双臂,灌满风的宽大道袍袖子宛如一对翅膀,巨鸟般滑过空中,直扑向乱军中的保鲁斯。
“保鲁斯,留下来吧!”
扑到保鲁斯头顶上方,我绽舌大喝,吼声如雷鸣,震得一众逃跑的士兵都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