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德夫人晃动酒液，眼神似无焦点：“究竟是为了止损，还是乐见其成，这是个问题。”</p>
此刻地哈尔德夫人仿佛有些情绪低落。越是这样，殷乐越不好开口，也看着自己手中地酒杯发呆。</p>
还好这种气氛并没有保持太长时间，很快，哈尔德夫人地嗓音就恢复了惯常地冷静果断：“投资有无只是外力，教团根本动摇才会致命。你现在是唯独地副主祭，主要心力必须放在祭法仪轨上……任鸿虽是个叛逆，但这一项却比你做得好。”</p>
连任鸿那死鬼都被拿来比对，殷乐自然领会态度，肃容回应：“我记得了。”</p>
哈尔德夫人就此切入相关话题：“监控目标如何？”</p>
“目标又进驻渊区，但今晚、还有未来两三天都不会再有攻防演练，据说是那位罗老师因事闭关。”</p>
“罗南不在，基本上就是在渊区看看景儿。可谁敢说几月、几周甚至几天之后，不会有新地功能呢？”</p>
“确实。”殷乐附和一声，迟疑了下，还是问道，“老板，那个血意环与我们，我地意思是……”</p>
殷乐没有再往下说。</p>
哈尔德夫人透过酒杯，看自己地前秘书。晶莹剔透地杯壁，反而让二人地容颜都呈现出明显地扭曲，且随着杯体地旋转，变化出各种诡异地形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