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跟李婕有过一段共患难的经历，二人之间交情不浅。
“正因为担心你所以才捶你，让你长点记性！”
李婕扬着小拳头威胁道。
“行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也是集团副总，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周婉瑜责备道。
李婕冲秦凡吐吐舌头，退到一旁站着。
“董事长，你让我们留下是有什么事吗？”
魏梦露毕恭毕敬问道。
虽然私底下是好姐妹，但在员工面前还是要尊卑有别才行。
周婉瑜冰冷的目光环视众人，随即问道：“咱们集团跟聚星医药有个合作项目，是谁主导的？”
市场部经理张蔷站了出来，她满面春风说道：“董事长，这个项目是我亲自主抓的，您放心，项目进展很顺利，今天下午就能签约！”
周婉瑜秀眉微蹙，眼中现出一抹寒意：“聚星医药是个怎样的公司，你调查过了吗？”
张蔷连连点头：“我看过他们递交的财务报表，经营状况很好，没问题！”
“看了几张纸就觉得没问题？”
周婉瑜沉着脸说道，“你实地走访过吗，问过他们是如何经营的吗，打听过聚星医药在行业内的名声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张蔷给问懵了。
她身为市场部经理，只需要审核递交上来的材料就行，怎么可能事必躬亲，挨家挨户调查合作伙伴？
那业务还怎么开展？
恐怕一个月就谈不成几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