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然抬头看向唐莉佳的笑容，明亮，坦率，带着一种不问缘由的温暖。</p>
可这笑容此刻只让她觉得苦涩……</p>
<span>师清然</span>（我到底在做什么？）</p>
<span>师清然</span>（一边想着和言言和好？）</p>
<span>师清然</span>（一边又为唐莉佳心动……？）</p>
<span>师清然</span>抿紧了唇：（言言）</p>
<span>师清然</span>自嘲一笑：（分得对。）</p>
师清然攥紧巧克力，包装纸在掌心发出细微的脆响。</p>
<span>师清然</span>（我何止是没有边界感？）</p>
<span>师清然</span>（根本就是贪婪又自私。）</p>
<span>师清然</span>（难怪言言那么坚持，坚定，决绝。）</p>
后台的灯光昏暗，师清然垂下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p>
唐莉佳安静地站在她身边，没有追问，也没有离开。</p>
有些陪伴，无声却震耳欲聋。</p>
良久过后，师清然终于撕开巧克力，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p>
甜味在舌尖化开，却一路苦到心里。</p>
<span>师清然</span>（自找的。）</p>
<span>师清然</span>（我活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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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结束后，左婧媛和沐言月的舞台互动被粉丝剪成无数段视频，在豆瓣和微博疯狂传播。</p>
聚聚：左沐CP感绝了！西装绅士×黑裙女神！</p>
聚聚：左子哥哪绅士手了？</p>
聚聚：不是摸的挺结实？哈哈哈??</p>
聚聚：你懂个屁，眼神！眼神！眼神知道吗??</p>
聚聚：我只能看出来眼神已拉丝??</p>
聚聚：左左看谁都深情好吧??</p>
聚聚：那可不呢……看块抹布都深情，嗑药鸡别乱磕了??</p>
聚聚：这俩真的好配，求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