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p>
"会累，会撒娇，会..."她顿了顿，"会需要我的你。"</p>
霍雨浩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然后更紧地抱住她："只有你。"</p>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唐舞桐的眼眶发热。她知道对霍雨浩而言，承认"需要"别人是多么困难的事。从小失去母亲，与父亲关系疏离，他早已习惯了独自承担一切。而现在，他学会了依靠，学会了向她展示脆弱。</p>
"我们快完工了。"她转移话题，环顾四周。中央的"云室"已经安装完毕，透明的球形结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星空顶的LED灯完成了初步调试，只待最后的编程；吧台的木质台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倒映着天花板的星云图案。</p>
霍雨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比我想象的还要好。"</p>
"都是你的功劳。"唐舞桐由衷地说，"没有你的精确计算和严格监督，这些设计不可能实现得这么完美。"</p>
霍雨浩摇摇头："是我们。"他指向自己的心口，"我的理性，"又指向她的，"和你的创意。缺一不可。"</p>
唐舞桐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起来："等开业后，你继续在大学教书，我经营酒吧。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观星，或者..."</p>
"或者在家里，你调酒，我解数学题。"霍雨浩接上她的话。</p>
"然后在你的论文致谢里写上'感谢我的调酒师女友提供的灵感'。"唐舞桐调皮地补充。</p>
霍雨浩轻笑出声："已经在最新一篇的致谢里写了。"</p>
唐舞桐惊讶地瞪大眼："真的？"</p>
"嗯。"霍雨浩点头，"感谢唐舞桐女士在混沌理论应用中提供的艺术视角启发。"</p>
唐舞桐捂住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知道在学术圈，论文致谢是多么正式的认可。霍雨浩将她的贡献写入其中，不仅是爱的表达，更是对她 intellect 的尊重。</p>
"霍雨浩..."她的声音有些哽咽。</p>
"嘘。"他轻吻她的额头，"这只是开始。"</p>
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欧拉公式"的地板上，如同命运早已写好的方程式，终于等到了最优解。而对面的"量子空间"已经挂起了开业倒计时的牌子，无声地宣战。但此刻，在这个尚未完工却已充满生机的空间里，霍雨浩和唐舞桐只专注于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那个即将展开的、属于他们的未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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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温榆冬</i>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