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冷气开得很足，芃野把准备好的小毯子往婴儿车里掖了掖，王楚钦推着车突然停在水产区，玻璃缸里的帝王蟹正张牙舞爪。</p>
<span>王楚钦</span>"要不要..."</p>
<i>芃野</i>"不要。"</p>
她头都没抬就打断，倒不是说她一个人吃太奢侈不好意思，而是……</p>
<i>芃野</i>"上次你说要露一手，结果消防报警器响了的事忘了？"</p>
王楚钦讪笑着摸后颈，怀里的满满突然朝冰鲜区伸出小手，咿咿呀呀指着银光闪闪的三文鱼。</p>
<span>王楚钦</span>"诶？我们闺女有眼光啊！"</p>
他托着满满凑近玻璃柜，小朋友的头发蹭得他下巴痒痒的。</p>
转角处突然传来快门声，女孩举着手机愣在原地，购物篮里的薯片哗啦掉在地上。</p>
"头……头哥能合影吗？"</p>
王楚钦下意识侧身挡住婴儿车，芃野已经自然地接过满满，把奶瓶塞进宝宝嘴里。</p>
<span>王楚钦</span>"今天不太方便..."</p>
他话音未落，女孩突然瞪大眼睛。</p>
"啊啊啊啊啊芃野姐姐也在！你们一定要一直一直是幸福下去！"</p>
……</p>
结账时王楚钦把满满举高躲开扫码枪的红光，小朋友却对收银台边的计生用品货架产生兴趣，小手抓住盒子边缘不松手。</p>
<span>王楚钦</span>"这个不能玩！"</p>
王楚钦一惊，手忙脚乱去掰，粉蓝色包装盒"啪"地掉进购物车，身后排队的大妈发出意味深长的笑。</p>
芃野红着脸把东西扔回货架，都结扎了还用这玩意儿？他们家现在可省钱了，王楚钦凑近她耳边：</p>
<span>王楚钦</span>"其实……"</p>
<i>芃野</i>"你今晚睡沙发。"</p>
<span>王楚钦</span>"我什么都没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