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刘耀文</span>（看着宋亚轩紧绷的侧脸，声音放得更轻）那我去帮你拿点吃的吧？垫垫肚子也好。</p>
<span>宋亚轩</span>（猛地转过身，眼底带着未消的火气）你能别说话了吗？我想安静待会儿！</p>
<span>刘耀文</span>（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垂下眼，声音透着点委屈）对不起……</p>
宋亚轩没再理他，重新转回去对着练习册，只是笔尖悬在半空，半天没落下。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刘耀文坐在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呼吸都放轻了。</p>
夜深了，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能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宋亚轩紧紧贴着床边，后背挺得笔直，仿佛那点空隙是什么滚烫的界线。他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稳，却让他心里更乱了。</p>
刘耀文其实一直没睡着，黑暗中能清晰地看到宋亚轩缩成一团的背影。他悄悄往里挪了挪，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宋亚轩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p>
<span>刘耀文</span>（对着他的背影，声音轻得像梦呓）你的日子应该是幸福的……不该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缠上。</p>
宋亚轩没回头，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眼眶悄悄热了。</p>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骑着电动车，载着丁程鑫往XX小区赶。风拂过耳边，丁程鑫搂着马嘉祺的腰，脸上带着藏不住的雀跃。</p>
<span>丁程鑫</span>（下巴抵在他背上）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等发了工资，我请你吃火锅！</p>
<span>马嘉祺</span>（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好啊，那我可等着。到了，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停吧。</p>
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帮丁程鑫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p>
<span>马嘉祺</span>我中午来接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p>
<span>丁程鑫</span>（点头笑）好！我先进去啦，拜拜。</p>
<span>马嘉祺</span>拜拜。</p>
看着丁程鑫蹦蹦跳跳走进小区的背影，马嘉祺直到看不见了才骑车离开，嘴角还带着没散去的笑意。</p>
丁程鑫站在12号楼一单元门口，左右看了看，没见到电话里说的家长。他掏出手机想打过去，却听见身后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p>
<span>丁程鑫</span>（转身，笑着打招呼）您好，我是……（话说到一半，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p>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穿着黑色夹克，嘴角噙着抹熟悉的冷笑，正是之前纠缠过他的韩晋。</p>
<span>丁程鑫</span>（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后退了一步）你？韩晋？怎么是你？</p>
<span>韩晋</span>（慢悠悠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我是雇主啊，不然你以为是谁？</p>
丁程鑫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想跑，可韩晋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他的胳膊。</p>
<span>丁程鑫</span>（挣扎着）你放开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span>韩晋</span>（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到地方你就知道了。</p>
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丁程鑫的挣扎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最后彻底陷入黑暗。</p>
地下室里，严浩翔蜷缩在角落，毒瘾正像无数只虫子啃噬着他的骨头。他抱着膝盖，身体抖得像筛糠，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满是污渍的衣领上。</p>
<span>严浩翔</span>（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啊啊……</p>
他猛地撞向墙壁，想靠疼痛压过那蚀骨的痒，可没用。眼前闪过贺峻霖的笑脸，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叫他“严浩翔”的少年</p>
<span>严浩翔</span>（手死死攥着怀里的几颗木珠，指甲掐进掌心）霖霖……对不起……我撑不住了……</p>
半空中，贺峻霖的魂魄急得团团转，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严浩翔，眼眶通红。</p>
<span>贺峻霖</span>（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我不是把自己所有的好运都给你了吗？为什么还要让你受这种罪！</p>
旁边仿佛有个模糊的声音在说：“他说，没有你，他不需要什么好运。”</p>
贺峻霖愣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连碰一下严浩翔的脸都做不到。</p>
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严浩翔眯着眼看去，只见韩晋推着一个人走进来，那人低着头，头发乱糟糟的，正是丁程鑫！</p>
<span>韩晋</span>（对着门口的阴影处弯腰）檀爷，人我给您带来了。</p>
阴影里，檀林缓缓走出来，手里把玩着那串被扯断的佛珠。</p>
<span>檀林</span>（抬了抬下巴）泼醒他。</p>
手下立刻端来一盆冷水，“哗啦”一声泼在丁程鑫脸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