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随裴县令行至一片小树林的幽僻转角,抬眼间,只见前方一顶花轿静静伫立。裴县令抬手一指,那神情间似有深意,仿佛这看似寻常的花轿背后隐藏着难以言说的秘密。
县令裴县令:小姐,就在前面,你独自过去吧,我心中有些惧意,便不与你同去了。
沈莞(秦莞)你这般胆怯,莫非还担心尸体会张口将你吞噬不成?
县令裴县令心中暗自思量,这般棘手的案子我从未接手过,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有冰冷的爪子在心间搅动,令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沈莞(秦莞)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若我有什么事,自会让其他人告知于你。
等县令离去了,秦莞才缓缓地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她的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似带着某种深意,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周围的空气仿佛因她的移动而微微波动,她那略显单薄的身影在这空旷之地显得既坚定又有些许孤独。
捕快这位小姐,你有所看出什么了吗?
沈莞(秦莞)花轿表面完好无损,没有丝毫破坏的痕迹,由此看来,这应当是职业杀手所为。秦莞缓缓揭开帘子,只见新娘端端正正地坐着,可她的衣服却已被撕得粉碎。显然,这顶花轿并非之前那一顶。那么,之前的那顶花轿又去了何处?这里恐怕也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捕快什么?这里竟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这怎么可能?内心的震撼如同惊雷炸响,难以置信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涌,仿佛连空气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凝滞了片刻。脑海里迅速回放着一切已知的线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眼前的场景完全契合。难道,真相早已被掩埋在更深的迷雾之中?
沈莞(秦莞)你们瞧!死者的其他部位皆完好无损,唯有手臂处有着明显的淤青,想必是在与歹人搏斗时被其所伤。再看那脚上的鞋子,明显有破损的痕迹,估计是被歹人强行拖拽所致。
捕快可头颅又去了哪里?为何要将其砍下?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沈莞(秦莞)你们似乎忽略了一点,我曾言明,这或许是情杀,又或者是仇杀。
沈莞(秦莞)情伤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因为绝不会让她死去。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将她绑架,以此迫使她的夫家前来赎人。然而,仇杀却截然不同。她的父母曾经冒犯了绝不该冒犯的人,这便注定了她难逃厄运。那一击干脆利落,取走了她的性命,而她的头颅,或许已被当作某种可怕的纪念品,献给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存在。
捕快这位小姐,你说得不错。仇杀的确极有可能,俗话常说得好:一命抵一命。在这纷乱的世道里,仇恨如同野草般疯长,一旦种下了复仇的种子,便很难将其连根拔起。一桩命案,往往会引发另一桩命案,就如同那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沈莞(秦莞)我的推测是,早年因当事人年纪尚小,没有杀人的能力,故而没有发生命案。如今你能够将她杀害,想必是蓄谋已久。
捕快在那些抬花的人当中,除了已然逝去之人,其余的都还活着。这事儿难道不叫人感到匪夷所思吗?
沈莞(秦莞)想必是抬花轿的人与凶手相识,这才得以幸免于难。
捕快你所指的……是男方家里的那些人吧。
沈莞(秦莞)走吧,差不多的我都了解了,把尸体带回县衙
捕快是,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