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诚实摇头：“太快了，未曾看清。”</p>
李白嗤笑：“那再看一遍。”</p>
这次他放慢了速度，但招式依旧繁复多变。王昭君努力记忆，却只能记住三四成。</p>
“现在试试。”李白抱臂旁观，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p>
王昭君握紧木剑，依样画葫芦地舞起来。她天资聪颖，身体柔韧，虽不能完全复制李白的招式，却也学得有模有样。</p>
然而李白却毫不留情地批评：“手腕太僵！步伐错乱！你这是跳舞还是砍柴？”</p>
王昭君咬唇，继续练习。但越是紧张，越是错误百出。一个转身动作过大，险些摔倒。</p>
李白竟然没有扶她，反而冷笑：“北夷公主就这点能耐？”</p>
王昭君终于忍不住，冷声道：“李大人若是无心教导，大可向陛下请辞，何必在此羞辱于人？”</p>
李白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反击。他踱步上前，突然伸手握住她持剑的手：“手腕要这样...”</p>
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带着练剑留下的薄茧。王昭君下意识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握住。</p>
“别动。”李白声音低沉，“剑之一道，最重手感。手腕要活，力道要透，似松实紧，似紧实松...”</p>
他引导着她的手腕，演练基本动作。</p>
两人距离极近，王昭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皂角清香，莫名地脸热。</p>
“专心。”李白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语气不悦。</p>
王昭君定了定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剑上。不得不说，</p>
李白的指导虽然态度恶劣，却切中要害。几个基本动作经他调整，果然流畅许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