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谁？”狄仁杰追问，语气里多了几分威严。</p>
店主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只有明大人府上的人，每隔半月就会来买一次，一次买的量还不少。”</p>
狄仁杰的眉峰皱了皱。明世隐？他早觉得中秋宴的刺客不对劲。</p>
刺客的招式虽然带着魔教的影子，却少了魔教的狠戾，反而多了几分中原武功的章法，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想把水搅浑。</p>
如今看来，这线索竟真的指向了明世隐。</p>
“你确定？”狄仁杰又问，“会不会有其他人买过？”</p>
“绝不会错！”店主连忙摆手，“明大人府上的管事每次来，都要小的亲自包，还特意嘱咐不要对外说。小的胆子小，哪敢跟别人提？若不是大人问起，小的……”</p>
“好了，我知道了。”狄仁杰打断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过去，“今日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若是走漏了风声，你知道后果。”</p>
店主接过银子，连忙点头：“小的明白！小的绝不敢说！”</p>
狄仁杰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凝香阁。林墨跟在他身后，轻声问：“大人，难道真的是明大人？他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怎么会跟刺客有关？”</p>
“越是红人，越容易藏着秘密。”狄仁杰的目光扫过街边的人流，西市的夜市正热闹，叫卖声、笑声混在一起，却掩不住暗处的暗流。</p>
“你去查一下，最近明世隐府里的人，除了买‘凝露香’，还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另外，再去查一下北夷使者巴图的行踪，看看他有没有跟明世隐接触过。”</p>
“是！”林墨躬身应下，转身匆匆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