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似乎得到了某种回应,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更小了,带着一点点迟来的懊恼和撒娇般的控诉:</p>
<span>贺峻霖</span>“…早上真该听你的…”</p>
<span>贺峻霖</span>“当时急着看大家集合…风一吹进来…就那么几秒钟…我以为没事的…”</p>
他抬起手,无意识地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烫的额角,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后悔。</p>
<span>贺峻霖</span>“结果那点冷…钻骨头缝里了…晚上就遭报应…”</p>
他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力气,才把后面那句更带着点期待和留恋的话轻声说出来:</p>
<span>贺峻霖</span>“…要是…要是姐…你录完整季就好了…”</p>
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药劲上涌的困倦和无助。</p>
<span>贺峻霖</span>“…我就…没那么…”</p>
后面的话被一阵轻微的咳嗽代替,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化的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过了艺人间该有的界限。</p>
声音戛然而止,只是把额头更深地抵进她的肩窝,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也藏起这一刻的脆弱和过于明显的依赖。</p>
江稚鱼终于有了动作。</p>
她的手没有落在他的背上或头发上,而是在旁边摸索了一下,准确无误地拿起之前放在矮几上的保温壶,拧开盖子。</p>
里面的温水正好。</p>
<i>江稚鱼</i>“少说话。”</p>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恰到好处的平静和包容,既像提醒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像安抚一个需要照顾的朋友。</p>
<i>江稚鱼</i>“嗓子哑得厉害,再喝口水润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