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任由他抓着手腕，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p>
看着他眼中翻涌的痛苦、委屈、害怕和……那份深埋的、近乎卑微的依赖。</p>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两人身上。</p>
却照不亮刘耀文眼底的阴霾。</p>
江稚鱼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地打断了他未尽的质问</p>
<i>江稚鱼</i>“没有。”</p>
刘耀文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不敢置信的亮光</p>
<span>刘耀文</span>“……？”</p>
江稚鱼看着他瞬间亮起的眼睛，那里面还残留着未干的湿意和巨大的困惑。</p>
江稚鱼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紧握自己手腕的指节，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p>
<i>江稚鱼</i>“不是要备考吗？怎么还刷微博？”</p>
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p>
刘耀文眼神闪烁了一下，底气瞬间弱了下去，声音也低了几分，带着点被抓包的窘迫</p>
<span>刘耀文</span>“……热度那么高。”</p>
他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耳根却悄悄红了。</p>
<span>刘耀文</span>“一直给我推……手滑点进去看到的……”</p>
他嘴硬地辩解着，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大型犬，心虚地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瞄她。</p>
那副强装镇定又掩饰不住委屈和心虚的样子，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别扭和可爱。</p>
江稚鱼看着他这副模样，紧绷的神经莫名松了一下。</p>
一丝极淡的笑意，不受控制地，从她疲惫的唇角漾开。</p>
<i>江稚鱼</i>“呵……”</p>
她轻轻笑了一声。</p>
那笑声很轻，带着点沙哑的疲惫，却也有一丝……纵容的意味。</p>
刘耀文听到这声笑，耳朵更红了，梗着脖子不肯转回来，只是攥着她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p>
江稚鱼没再追问。</p>
她目光落在他另一只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