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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浚铭却像没听见,右手从方向盘上抽回,转而掐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这个姿势让陈奕恒的喉结格外突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滚动着,像在无声地诱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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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你想我。”陈浚铭的声音低得像蛊惑,指尖在他后颈的皮肉上轻轻摩挲,带着点威胁的意味,“说你不想回那个家,不想看林清的脸,只想跟我在这里耗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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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的牙关咬得发紧,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能感觉到陈浚铭的指尖在发烫,能感觉到对方膝盖的力道又重了些,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以一种危险的频率狂跳——这一切都在证明,陈浚铭说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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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不想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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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陈浚铭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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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的防线终于彻底崩了。他猛地睁开眼,抓住陈浚铭的衣领,反客为主般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成年人的隐忍和被点燃的欲望,比陈浚铭的更凶,更急,像在报复,又像在宣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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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浚铭却笑了,在唇齿交缠间笑得肩膀发颤。他知道自己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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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陈奕恒的理智,赢了那枚碍事的婚戒,赢了这场拉锯战里所有的主动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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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按在方向盘上的手,转而搂住陈奕恒的腰,将人更紧地往自己怀里带。雨水还在敲打着车窗,像在为这场越界的沉沦伴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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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陈浚铭舔掉他唇角的血迹,声音带着点餍足的喟叹,“早这样不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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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没说话,只是用更用力的吻回应他。他知道自己彻底栽了,栽在这个比他小六岁的弟弟手里,栽在他的疯狂里,栽在他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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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这双手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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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用再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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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场被掌控的沉沦里,他可以暂时忘了那枚婚戒,忘了林清的脸,忘了“哥哥”这两个字沉甸甸的分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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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陈浚铭的猎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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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三篇……大概是不好或者找不到了……吧……</p>
学校我打死你…… </p>
其实就是快完结了 没想到这么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