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拍了不知道多少照片，镜头下的张起灵，表情由一开始的不自然逐渐变得麻木。</p>
直到三日后，第一场雪到来，张起灵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束了短暂的模特生涯。</p>
雪来得急，他们无意间落入了一处疑似藏着温泉的裂缝里。</p>
这条裂缝山体运动时候裂开的岩缝，进去之后，呈现陡峭向下的走向，里面非常黑，似乎很深的样子。</p>
缝隙的空间不大，两个人无法并排行走，且缝隙里全是大块的石头，棱角分明，越往里走洞里的硫磺味道越浓浓。</p>
又前进了大概十分钟，缝隙才开始变得宽敞起来。</p>
空间大约有两百平，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都是这条裂缝形成的时候给地质活动撕裂下来的。</p>
在碎石之间，有几处小的温泉眼，泉水都很浅，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p>
再往里面，时不时吹出阵阵热风，云昭举起手电向里照了照，深不见底，不知道通到那里。</p>
裂缝的山壁上有着大幅的彩色壁画，但是壁画的保存情况十分差，颜色已经黯淡，布满了尘土，上面的图案勉强可以分辨出是类似天女飞天的情形。</p>
张起灵盯着壁画目不转睛，似乎在确定什么。</p>
云昭走过去，顺着张起灵的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壁画。</p>
就是普通的壁画，要说稀奇的话，那就是壁画的位置挺稀奇，在山体裂缝里画画，真是独特的爱好。</p>
“这个地方，我来过。”张起灵忽然开口。</p>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去青铜门走得是这条路？”云昭指了指另外旁边黑漆漆的缝隙，“这个缝隙不会直通青铜门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