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衣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若是云前辈这般说，他自然无话可说，但李先生……他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p>
“先生所言极是，能一击将我打晕，确实得下功夫。”</p>
南宫春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莫衣不必多礼。”</p>
莫衣:……有没有可能他根本没想多礼？</p>
望着莫衣微微变化的脸色，云昭唇角轻扬：“你能勘破执念，虽有我的缘故，但亦是天命使然。”</p>
“若真要谢我，不若为我算一卦？”</p>
清风曾说过，黄龙山天师卷共有九本，每一本便是一个境界，当时他门下弟子众多，只有齐天尘天资尚可，花了三年的时间看到了第八本。</p>
其他的弟子，有人一年就看了六本，却在第七本止步不前，有的人看了两本以后，此生都没有再精进。</p>
可是莫衣，花了两年的时间就看完了八本，只是在看第九本之前，他忽然回到了藏书阁的最底层，重新看那第一本。</p>
然后一个时辰一本，一天一夜，观尽天师卷，成为了黄龙山开山以来最年轻的天师。</p>
按照清风的说法是，小莫衣这个徒弟就是道门几百年不遇的天才，若真要比个高低，他这个师父都远远不及。</p>
只是平日里他喜爱研习阵法和医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擅卜算之道。</p>
“前辈，想算什么？”莫衣声音依旧温和。</p>
云昭想了想，“算一算我那几个不正气的徒弟可还安好。”</p>
作者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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