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时，张真源的体温计显示38.5℃。张真源蔫蔫地蜷在沙发角落，身上裹着印有小恐龙的毛毯，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p>
橘色灯光下，他蜷成小小一团，马嘉祺拧干温水毛巾，轻轻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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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火咕嘟着白粥，米香混着雨水的潮湿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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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迷迷糊糊扯着被子：“哥...书包...”</p>
马嘉祺握住他乱动的手：“书包收好了，请假条也写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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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药粉在勺子晃悠下与水融合在一起。他坐到沙发边，轻声哄道：“源源，来吃药了。”</p>
张真源把半张脸埋进毛毯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带着鼻音：“苦...”</p>
“吃完药给你吃糖，好不好？乖，源源是最棒的小朋友是不是？”马嘉祺耐心地举着勺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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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病的张真源格外执拗，他轻轻摇头，毛茸茸的发梢蹭着沙发，＂要抱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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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愣了一下——平时最独立的张真源，生病时总会变回黏人的小朋友。＂好，抱抱，马哥抱着你喝药好不好？＂ </p>
张真源在马嘉祺的怀抱中乖乖喝药，仿佛被哥哥抱着，药就不苦了。</p>
马嘉祺把哭闹的张真源搂在怀里喂药，苦味药汁顺着下巴流到衣领。孩子哭得抽气：“苦......”</p>
马嘉祺轻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源源真棒，快喝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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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脑袋挤在门缝边。</p>
刘耀文举着恐龙玩具：“给源哥打病毒！”</p>
宋亚轩捧着画册：“我讲故事，哥哥就不难受了！”</p>
严浩翔端着温度计：“要测体温！”</p>
贺峻霖抱着枕头：“我可以当暖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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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把孩子们哄去写作业后，发现张真源床头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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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便签纸，装着温水的水杯，一排在窗台列队的折纸小鸟，一个小熊玩偶，一个橘子还有一个巧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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