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安安</span>什么时候？</p>
<i>玫琳</i>下周吧，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找一下Duval</p>
<span>安安</span>怎么找？这世界这么大</p>
<i>玫琳</i>首尔设计周的闭幕酒会，我不相信他不会来</p>
夜色低垂，首尔设计周的闭幕酒会在江南某栋顶层艺术空间举行</p>
灯光暧昧，香槟流动，空气里混着香水与酒精的味道</p>
玫琳走上露台，没费什么力就在人群边缘看见了 Duval</p>
依旧是那身剪裁考究的西装，夹着雪茄，身旁站着两位韩国公关界的熟人</p>
玫琳等那几人离开，才走上前</p>
<i>玫琳</i>Duval，好久不见</p>
对方回头，神情丝毫不意外，甚至扬起了一个仿佛早已等候的笑</p>
<span>万能角色</span>玫琳，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假装看不见</p>
玫琳盯着他，开门见山</p>
<i>玫琳</i>我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动了我们的香水？</p>
Duval轻笑一声，把雪茄弹进烟灰缸</p>
<span>万能角色</span>你这么说，好像我亲手把瓶子都换了似的，我只是给了对方一些……建设性建议而已</p>
<i>玫琳</i>你用的，可是我们当初合作时期的内部配方</p>
玫琳语气不带情绪，却步步紧逼</p>
<i>玫琳</i>连尾调那种极微妙的冷麝香比例，也是我在最后一轮才加进去的，别人根本不知道</p>
Duval摊开手，嘴角带笑</p>
<span>万能角色</span>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太在意“原汁原味”这回事了，可现在的市场，谁在乎配方？人们只在乎“气味是否熟悉”，“是不是跟某个明星的vlog一样”，你懂我意思吧？</p>
<i>玫琳</i>所以你就抄过来，重新包装，再反咬一口，说是我们仿你？</p>
玫琳的声音冷下来</p>
<i>玫琳</i>你想毁的是我们现在这个品牌，不是吗？</p>
Duval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p>
<span>万能角色</span>玫琳，你现在拥有的是我当初想做但做不成的东西，你有艺人，有热度，有被认可的产品，你知不知道我们当初在巴黎总部被压得有多死？我不过是换个方式重新回到牌桌上，你说这是搞事，那我也只能认了</p>
风吹起他西装衣角，他语气缓慢却带着锋利</p>
<span>万能角色</span>我只是提醒你，真想守住现在这个位置，靠一瓶爆款，是不够的</p>
玫琳没有再说话</p>
只是很清楚一点，这一局，不是谁先出牌，而是谁不怕被打到最后一张</p>
-</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