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沈璃</i>“这有些不太合适吧？本来我也就没想过要杀你。”</p>
<span>相柳</span>“你难道没有想过现在就杀了我吗？”</p>
<i>沈璃</i>“没有。我刚开始觉着你很讨厌，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杀你的念头。”</p>
<span>相柳</span>“你就从未想过，要做自己？”</p>
沈璃听到这句话，愣了一秒钟，随后反应过来。</p>
<i>沈璃</i>“如若可以，我只想做沈璃，而并非灵界碧苍王，但是既然已经做了这碧苍王，我就该撑起灵界，护好灵界子民。”</p>
相柳只是看着沈璃，并无一言。</p>
<i>沈璃</i>“相柳，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朝一日我死在战场上，你会在意吗？”</p>
沈璃满眼希冀地看着相柳，想从他眼睛里看出些什么。</p>
<span>相柳</span>“沈璃，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如果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剁成肉沫，喂鱼！”</p>
沈璃有些无奈，罢了，这九头妖嘴硬就嘴硬吧，反正她也不奢望能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但是在沈璃看不到的地方，相柳的眼神总是变得如此温柔，那是来自于相柳的温柔，也是独属于沈璃的温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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