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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杀人对宋亚轩来说完全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p>
所以，她相信他。</p>
副都统…</p>
除了宋亚轩，在丁程鑫的话里，出现最多的就是这号人物。</p>
而如果是他，一切好像变得完全合理了起来。</p>
第一，都统死了之后，他大概是获益最大的那个人。</p>
第二，如果凶手是他，以丁程鑫所说的上海滩的“副”职位皆是有些背景的情况，那么就算调查出了什么，大概也不会将情况明说。</p>
第三，大众不会轻易相信一心一意为大众的督军丁程鑫会随随便便杀了一个都统，当一切怀疑都指向那副都统时，就需要找一个最合适的替罪羔羊。</p>
而她，就是那最好的替罪羔羊。</p>
最后若是凶手判为是她，好像一切就说得通了。</p>
人们为了让他们敬重的督军没有罪，会有很多种解释。</p>
他们可以说，丁家人管教不力，中了小人奸计，误伤了那都统。</p>
他们也可以说，她是日本人那里派来的奸细，毒死了都统，好将上海滩搅得一团乱。</p>
…</p>
当然，若她是凶手，丁程鑫的一些民心所向一定会有所削减。</p>
想来想去，似乎那副都统全程置身事外，怎么样都不会吃亏。</p>
有的时候，往往做的滴水不漏就是最大的漏洞。</p>
<i>顾小亓</i>（“如果是他，那一直没有消息倒也说的通了……”）</p>
丁程鑫身边的几个人还算是忠心的，加上丁程鑫是丁家的独苗，他出事了他们不可能置之不理。</p>
可按照她的怀疑，几天时间过去了，就算找到了消息，最后可能也会变得没有消息。</p>
<i>顾小亓</i>（“唉…”）</p>
看了看丁程鑫，像是想到了什么，顾小亓心下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p>
以丁程鑫现在的理论观念，上海滩各职位各司其职，就算互相之间关系不好那也一定都是为大众做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