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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大阪湾这边。”服部平次的声音有些含糊，“刚解决了个小案子，吹吹海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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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和叶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一年前他消失的那四个月，也是这样，总是语焉不详，让她在无数个夜里辗转难眠。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问：“平次，你……最近还好吗？没受伤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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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服部平次带着笑意的声音：“你这个女人啊，也别太担心了。我好得很，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学医是不是很累？别总熬夜，跟个笨蛋似的不知道照顾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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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毒舌让远41和叶鼻子一酸，眼眶有点发热。她知道，他总是这样，关心人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嫌弃的口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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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啰嗦鬼。”她吸了吸鼻子，“没别的事我就挂了，还要复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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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去吧，笨蛋。”服部平次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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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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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远山和叶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又有点酸涩。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东京的万家灯火，突然很想念大阪的街道，想念那家他们常去的章鱼烧店，更想念那个总是嘴硬心软的笨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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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大阪湾的堤坝上，服部平次正挂了电话，抬手摸了摸额角缠着的纱布——刚才因为案子追捕嫌犯时被划到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望着漆黑的海面，海风掀起他的衣角，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和叶的照片上，那是毕业典礼那天，她拉着他拍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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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和叶……”他低声自语，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等我再厉害一点，就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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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警灯还在闪烁，映在他坚定的眼眸里，像两颗不曾熄灭的星。而东京的宿舍里，远山和叶对着解剖图谱，突然觉得那些复杂的结构好像也没那么难了。她在心里悄悄说：“平次，你也要好好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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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城市的灯火遥遥相对，两颗藏着彼此的心，在寂静的夜里，无声地牵挂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