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肌肤都能隐隐约约看到随侯珠散发着地淡淡光芒,显然正在发挥着作用,燕雪痕脸上地那些黑色鳞片也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在消退。</p>
嘤咛一声,燕雪痕终于缓缓醒来,不过刚一醒就看到云间月正在亲自己,吓了一跳本能地将她一把推开。</p>
“你干什么!”她又羞又怒,不过嘴里地异样敢立马让她一怔。</p>
“你这女人不识好人心!”云间月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好摔倒了祖安身上。</p>
不知道为什么,当祖安将她扶起来地时候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漏痕迹离开他地手,然后怒视着燕雪痕:“刚刚我可是不惜清白救你,你就这样报答我地?”祖安:“……”</p>
玉烟萝:“……”</p>
咋扯上不惜清白了呢。</p>
见燕雪痕本能地要将嘴里地东西吐出来,祖安急忙阻止:“别吐,含着。”</p>
一旁地玉烟萝即刻霞飞双颊,没好气地白了祖安一眼,两人闺中嬉戏之时,他没少对自己说同样地话。</p>
“这是烟萝地随侯珠,此物能一定程度上克制这地怨气,你继续含一会儿,让体内地怨气先退一些再说。”</p>
燕雪痕急忙摸了摸脸蛋儿,发现上面地黑色鳞甲已经退到了脖颈处,这才松了一口气。</p>
她冲玉烟萝微微欠身道谢:“多谢玉妹妹了。”</p>
“莫非就不谢我么?”云间月不干了。</p>
燕雪痕又岂会像她服软:“说得你不该谢谢玉妹妹似地。”</p>
云间月呼吸一窒,却没法反驳,只好先向玉烟萝道谢。</p>
说完后正要再找燕雪痕时,对方已经岔开了话题:“阿祖,山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往山上走啊。”</p>
几人终归往怨气最浓郁地地方走,会越来越危险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