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黎铃铛有些恍惚，曾几何时，这样的表情是出现在她身上的，可是后来她嫁给了冯玉辉后。
生活的琐碎压的她满身心的疲惫，当身体疲惫的时候，自然也会穿搭到了脸上。
而她如今便是这样。
疲惫，苍老，灰暗，狼狈。
在这一刻，黎铃铛发现自己和曾经的赵向青，交换了，她们都因为一个男人，而变成了这样。
当赵向青喜欢冯玉辉，对冯玉辉求而不得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狼狈。
后来，赵向青放弃了冯玉辉，和冯玉辉结婚的人便是她，她便过成了赵向青曾经过的日子。
这样来看。
冯玉辉真他妈克妻啊。
当意识到这里后，黎铃铛甚至有一种察觉真相的明悟，或许，这就是她过的凄惨的原因。
“看我妻子做什么？”
李应神色冷淡地看着她。
黎铃铛一怔，她收回目光，低声道，“李军官，你妻子嫁给你肯定过的很幸福。”
不然对方脸上不会是那个表情。
“那是自然。”李应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此刻，却难得在黎铃铛面前多言了两句，“她若是嫁给我过的不幸福，她还和我结婚做什么？”
这才是李应心里的真实感受。
黎铃铛脸色骤然苍白了下去，连带着拳头都握紧了几分，“是啊，结婚如果过的不幸福，那还结婚做什么？”
可是结婚也不光是为了幸福。
有钱人结婚是为了追求爱情，为了幸福。
对于她这种底层的贫穷人来说，结婚是为了当做跳板，跳到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