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冉感动得眼眶泛红，“谢谢你，程先生。”
程子昂抽出自己的手，善解人意道：“以后，你就叫我子昂吧。我知道你是我的粉丝，我以后有时间，还会来看你的。”
“你知道？”赵冉尾音发颤。
程子昂含笑点头，“当然呀。每次我拍戏，你都会跟着粉丝后援会进组探班，为我应援；我线下电影路演，你是喊得最大声的那一个；还有演唱会，你总是场场不落。”
程子昂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有你这样的粉丝，我真的好幸运。”
当然幸运了，有这样的脑残粉丝。
只要几句轻飘飘夸赞的话，她就会无脑地将苏颜和叶陵的事告诉他。
随意挑拨几句，她就会义无反顾地冲在前面，帮他打压叶陵。
她是他手里指哪打哪的枪。
而他始终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赵冉热泪盈眶，半晌，才哭着道：“谢谢你，子昂。我果然没有粉错人，粉你是我辈子最大的幸福！”
程子昂拿起拄拐站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该走了。”
“嗯嗯！”
赵冉眼神炽热地目送他离去。
直到病房门关上，还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病房外。
程子昂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帕子，仔仔细细将刚才被赵冉触碰过的地方擦了一遍。
蠢女人竟然还敢碰他，真是恶心。
他嫌弃地擦完手指，将帕子扔入垃圾桶。
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月底的婚礼，他不希望顺利举行。
赵冉，我都纡尊降贵做到这一步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
苏氏集团，下班前一个小时，叶陵终于整理完所有的资料，交接完项目。
他一身轻松，来到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
不知道是不是苏颜提前打过招呼，这次人事部没有为难他，很爽快地办理了离职手续。
之前签的那份竞业协议，也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