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晴子过来问，“看什么？”
沉小默问莎，“浴缸之前是这个颜色吗？”
浴缸外面是雪白的，里面却是泛着淡淡的黄色，看上去没有清洗干净。
莎摇头，“不是的。”
沉小默找来刷子交给茨木晴子，“刷一刷。”
茨木晴子指着自己，身后的桃太郎赶紧接过工具，“我来。”
桃太郎使劲刷了两分钟，浴缸还是泛着淡淡的黄色。
茨木晴子看一眼沉小默。
沉小默肯定发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盯着鱼缸不放。
“把浴缸挪开，把上面泛黄的东西撬下来拿去化验……”
所有人愣了一下。
费尔反应过来，立即让曼达把浴缸搬走，直接带回局里。
莎迫切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沉小默没说话，而是看着下水管道，“去让人把里面的东西掏一些出来去做化验。”
茨木晴子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下水口，声音微颤。
“你，你的意思是说……罗杰的尸体被人分解冲进下水道了？”
费尔惊呼,“这怎么可能，罗杰这么大……”
茨木晴子回过神来，沉默了一下说，“强酸强碱就可以。在历史上有一位‘化尸’杀手，叫约翰黑格，他曾经处理了一具受害人的尸体，他用的就是浓硫酸。因此，大家都叫他‘酸浴杀手’。他以为毁掉了尸体，就无法被定罪，因为抓不到受害人的尸体。但是，法医的还是从他的院子里，发现了人体脂肪。被溶解后的脚等等。最后，她被判为绞刑。”
费尔抿嘴，“如果是这样的话，剩下的尸体就好处理。”
莎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既然有了线索的方向，沉小默和茨木晴子立即赶往其他失踪的七人家里。
除了一个人家里浴缸，并且浴缸上面跟罗杰家浴缸一样的泛黄。
只有一个人，家里穷，除了一台储存肉的冷柜，什么都没有。
同时，他也是传闻第一个消失的人。
费尔说，“他的邻居说，亲眼看见他进屋，而他本人则是在外面喝茶。大概三四个小时进屋去找他，没见到他人。当时邻居就很诧异，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第一名受害人家里，只有大门，没有后院，也有没有第二道门。
要想出来，只能走正门。
“邻居咬定说没有看到对方出来，人是真的消失了。”
当时，邻居想搬走对方的冷柜，怕人事后回来找麻烦，就没下手。
等确定人消失后，邻居发现冷柜是坏的，就没要。
这些事都是费尔告诉沉小默等人的。
茨木晴子站在门口，屋里传来臭气熏天的气味，让人作呕。
这种气味太恶心了，茨木晴子没忍住，跑一边干呕起来。
不仅是她，曼达等人也跟茨木晴子一样吐的不行。
费尔还好一些，捂着鼻子问沉小默。
“我们怎么进去？”
沉小默眉头都不带皱的，抬脚就往里走。
费尔，茨木晴子，曼达等人都惊呆了！
曼达问，“她没有嗅觉吗？”
茨木晴子呆呆说，“据我所知，她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