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35、叫爸爸35
我这人一身的优点,行动力强是我最值得拿出来说的长处,我才想着摸他,手就伸了过去。
他真的和我很不一样啊,紧致的、野性的,我一眼见了就很想上手去来一下,这话说的有少许流气,但确实是我真实想法,说是说不出口的,我怕他嫌我猥琐。
我小心扯他的衣衫看,整整齐齐的四排硬块,我看着眼馋,张手过去想感触一下,我极快的抚过去,将要触到时,手却被抓住。
我一惊,抬头看秦宿瑜,他惺忪着眼瞪我,“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我就是瞧一瞧看一看。
我缩一下手,他没放,我讪笑道,“寡人就是奇怪为何你身上长这些东西……”
秦宿瑜怔忡一下,转而道,“你揭我衣裳?”
我没有,我不是,“寡人没揭,你臆想太深了。”
秦宿瑜举起我的手,不留情面道,“哪个狗爪子在我身上挠?”
我眨一下眼,瞄了瞄他,“寡人没见过这样的身体。”
所以我按捺不住我汹涌而来的探索欲,我没恶意。
秦宿瑜丢开我的手,转身要起床。
我一把将他抱住。
秦宿瑜瞧眉道,“闹什么?”
我惦念着他的胸口,想碰个痛快,“你能给寡人再看两下吗?”
秦宿瑜脸发僵,“不能。”
我的要求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对他也不公平,我生了些愧疚,赶紧捧住他的手臂道,“寡人绝无嘲笑你的意思,寡人就是,就是觉得它好看,忍不住才伸手的……”
我脸都热起来了,这话说的太过羞耻,我竟然对着个男人这样,我估计也离断袖不远了。
呸呸呸!我才不是断袖,我只是喜欢赏心悦目的人和物,我这叫情趣高雅。
秦宿瑜瘫着脸看我,并不答我。
我心一横,握住他的手塞进我的衣襟里,我豪气道,“寡人给你还回来。”
秦宿瑜眼目大睁,不过一瞬他就要撤手。
我嫌他矫情,直接用手按住他道,“寡人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人,欠你的都还给你。”
他的神色变得莫名,我揣摩不出他的心思,但见他没动,我猜他是同意了的,我挤到他身前,往他身上一挂,大方道,“寡人不小
气,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宿瑜便将手拿开,单臂将我抱住,他捏我的腮,道,“傻子。”
我才不傻,我哼一下,躲开他的手,“你才傻。”
秦宿瑜便来吻我,他侧身带着我一起倒在床畔,吻我的时候很轻,我也不跟他客气,对着他的胸膛一顿乱糊,他边吻边笑,“小色鬼。”
我才不色,我就是新奇还有人长这样,等我玩够了,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秦宿瑜的眼睫有点长,他笑时睫毛跟着颤,悉数扫到我脸上,痒的很。
我想挪头。
他托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的脑子就成了一片浆糊,他缠我舌头,我耐不住吸气,“……你这样寡人也不认输。”
秦宿瑜没听进我的话,倒是轻柔了许多,我眼前逐渐朦胧,呼吸变得很细,我嘟囔道,“好奇怪……”
他停住,“嗯?”
我回答不了他,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像化了一般,很舒服很舒服。
我抱住他的头,整个人往他怀里蹭。
秦宿瑜只顿了一下,唇下就凶起来,我争不过他,懒散自我的骨髓里延申出,我想呜咽。
秦宿瑜却在这时放了我的嘴巴,撑起身看着我,那眸光柔和温暖,我蓦然感到羞涩,我想要他抱我。
我朝他张手。
他没立刻俯身下来,倒是问出了一句话,“秦韶,你会和别人做这种事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没和别人如此过,我是帝王,没有人敢将我吻的透不过气来,他们或许都没机会到我面前,他的话在我看来就是废话。
我不满道,“只有你敢大逆不道,旁人要是这样做,寡人早将他的脑袋砍了。”
秦宿瑜显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的眼眸眯起,突地伸指勾住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他阴声道,“你的床只有我能上去。”
我仰望着他,他的目中散发着寒光,如利剑般刺在我的脸上,我赶紧闭住眼。
秦宿瑜贴到我脸侧,唇印在我的眼皮上,他向我讨要着,“秦韶,你是我的就不能再拈花惹草,能做到吗?”
我颤了一下,“寡人不是你的……”
秦宿瑜的动作停住,他阴沉着面放开我,折身起来就要朝外走。
我心底发慌,
不经想就叫他,“你,你别走。”
秦宿瑜定住脚,侧视着我道,“能做到吗?”
我皱起双眼,斟酌着道,“要,要是做不到……”
秦宿瑜眉间露出狰狞,他覆身下来将我罩住,一手掌住我的后颈,咧嘴笑道,“做不到,我就把你的腿绑起来,让你再也不能跟别人有一腿。”
我还没答应跟他断袖呢,他就要强迫我放弃一片繁花,这买卖不划算,我后悔了。
“寡人可没说从了你,你断你的,跟……”
他一口堵住我,将我后面的话挡在了嗓子眼,我踢了一下腿,他团身压来,丝毫不让我有跑的机会,我干不过他,就只能跟他服软,“……寡人说着玩的。”
秦宿瑜靠在我的颈侧,我真吓住了,半点也不敢动。
他开始用牙齿慢慢碾我,不疼也不痒,但是麻,麻进了骨头里,我喃喃问他,“……你咬寡人干嘛?”
秦宿瑜捏我的耳垂,“吸干你的血。”
我害怕。
我抱住他的头哭,“寡人能做到就是,你别吸寡人血。”
秦宿瑜轻笑一声,倒松了口,他抱着我下床,就近坐到藤椅上,藤椅边放着架子,他拂水给我洗脸。
我老实等他给我洗完,只抓他的肩望着他。
秦宿瑜抚着我的头,递来茶让我漱口。
我漱完口,将脑袋靠他颈下。
秦宿瑜拍着我的背,道,“吓到了。”
我哼两声,“你逼寡人跟你断袖的,寡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答应,都是你的错。”
秦宿瑜给我捋头发,“你不断袖,你趁我睡着摸我?”
我蔫声,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连说是他逼迫都不行。
他见我不说话,又道,“摸了我就得负责。”
这话我就不赞同了,我鄙夷道,“大家都是男人,摸摸怎么了?”
至于这么揪着不放吗?
秦宿瑜端茶给自己漱口,施施然道,“男人看到女人的脚都要娶她,你不仅看了我的身体,还数次觊觎,你现在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这等混账话,你跟那些玩弄女人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
谁,谁觊觎他了,他是男人,我算不得玩弄他。
不过我看了看他,还是憋住声没说出来,确实是我先动手
的,他吃亏了,我作为全大陈最有地位的男人,得做到洁身自好,既然是我做下的事,我就得承担责任,这是太傅教我的道理。
秦宿瑜放我坐到椅子上,他旋身去换衣。
我等他出来,看他要走,便道,“寡人能出去玩吗?”
我都跟他断袖了,他没理由再看我那么紧了吧。
秦宿瑜打开窗户,外面还很黑,他推我上床,道,“睡会儿,要玩叫周欢跟着,别出内宫。”
我心满意足,翻身睡了过去。
我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秦宿瑜上朝还没回来,我穿好衣裳出了暖阁。
周欢候在门边与我道,“陛下,太子殿下说了,您吃过早膳才能往出跑。”
我一屁股坐到膳桌前,拿筷子打他头,“寡人哪天不吃早膳了?你当寡人三岁小孩儿呢。”
周欢给我盛了碗鳝鱼粥,嘿嘿着声道,“太子殿下特特让奴才交代您,昨儿晚的渴水您喝过了,今早得扣掉。”
抠门鬼,一碗渴水跟我算的这么清,这袖断的一点好处都没,全他得利了。
我踢周欢,“寡人养的那两只猴儿,你叫人按时喂食吗?”
正如父皇喜欢养鹅,我和他这个喜好一脉相承,只不过我嫌鹅脏,我养猴,漂亮又机灵还爱干净,我闲了就会去找它们玩。
周欢给我夹菜,笑得牵强,“叫是叫了,但奴才这两日忙,还没去兽园看过,可不敢保证那两祖宗有没有闹腾。”
我提筷子指他,“连你都忙了?寡人看你是怕去兽园,它们见着你比见寡人都高兴,回回都要给你两个香。”
哈哈哈,这事我想起来就笑,那俩猴虽是我养的,却跟周欢熟,熟到什么程度,只要周欢过去,它们就会热情的送上香吻,不管周欢愿不愿意,它们定会缠着他,那场面我见一次笑一次。
周欢面庞苦的发皱,“这不您还有几日就要及冠吗?宫里各处都得张罗,奴才忙的脚不沾地,哪还能腾出时间去管它们,目下都是手下人供着它们,您要去看了,可别说奴才照顾不周。”
我斜着他,“得,寡人正好想去看看,你这么忙,有空随寡人去吧。”
他要敢说不去,我让他今晚住兽园,日夜享受猴子们的疼爱。
周
欢翘着指头抹眼泪,点头道,“您说去奴才能不去吗?”
还算识相。
我喝完最后一口粥,晃出门。
兽园离华庭园挺近,原先是父皇用来种田的,皇帝也不是不用接触农务,贤明的帝王每年春耕秋收都会去民间视察,便是不得空去,也会想办法让近臣入乡,父皇是最开明的君主,他在兽园开辟出了一块地,从工部调人来管理,播种收获用的都是最贴近平民的方法,以此来观测每年的农活状况。
他虽不在百姓中,却一直心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