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一惊,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
他的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了胸口之上,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太子殿下揉捏的暧昧红痕,太子殿下的上半身衣衫也没好到那里去,都凌乱的不成样子。
这幅模样被人看去了,谁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太子殿下见他僵住,头从肖言胸前抬起,狭长的双眸眯了眯,一手揽住肖言的后腰,让他靠进自己怀里,一手抚摸他光洁的后背,嗓音低沉暗哑的要命:“怕了。”
两人的胸口都在剧烈起伏,呼吸不稳,气息紊乱,已然情动,被屋外林公公声音唤回神智的两人似乎没有继续也没有就这样结束的意思。
肖言咬紧下唇微微摇头,他脸色绯红,眉眼带着无限春情水光潋滟看了一眼似乎是打开了某种桎梏眸色幽暗的太子殿下,微微挣了挣想要从太子殿下身上下来穿好衣服,可是太子殿下有力的胳膊却揽着他的细腰不让他动,肖言察觉到臀部下那灼热的滚烫,脸红的越发明艳,喘着不平稳的呼吸,他轻轻道:“殿下,半柱香到了。”
瞥了一眼已经燃尽的香,太子殿下不置可否,他像一头刚刚苏醒的雄狮,正在享受美味的餐点,对其他都毫无兴趣,慵懒地抱着肖言,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修长的大手摩挲着肖言的光滑细腻的后背流连忘返。
太子殿下的手游移到肖言的胸前,稍稍用力,肖言猛地仰起修长的脖子哼了一声,声音又软又轻,带着撩人的尾音,太子殿下听到浑身酥麻,呼吸又乱了几拍,某处也大了几分。
太子殿下低低喘了一口气,眼眸之中暗色闪动,包含着□□和幽暗,揽着肖言细腰的手臂不觉又加了几分力气。
肖言感受到他的变化,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露出一丝声音。
太子殿下喘了几口粗气,拥着肖言,缓缓抚摸肖言细腻的肌肤,没再有任何的举动,却霸道地不让肖言起身。
肖言被他这样抱着,感受着太子殿下的轻抚,感觉到一阵舒适,他也不想起身了。
两人身体的变化都被彼此感受着,这幅样子一时半会是没法见人了。
而且……如果不纾解的话,以太子殿下的持久力,只怕会许久才会消下去。
肖言微微敛目,趴伏在太子殿下感受着太子殿下对他的亲昵。
半晌后,太子殿下面色已经平静下来,呼吸也不再急促,抱着肖言的手松了松,不再紧紧箍着。
可是有些地方依然挺立,在薄薄的中衣下,耀武扬威地举着剑,彰显自己的持久耐力。
可太子殿下似乎没有去理会的意思,克制到肖言惊叹。
肖言视线向下微微瞥了一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真的很大,即使隔着衣衫也能看轮廓。
太子殿下发觉他的神情有变,也敛目往下扫了一眼,察觉到肖言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动作,太子殿下狭长的双眸眯了眯,“害怕?”
肖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太子殿下,摇了摇头,这是瞧不起谁呢,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
随即肖言红着脸,低低喘一口气,嘴唇贴着太子殿下的耳蜗,小声说了一句:“我能吃吗?”
话音一落,太子殿下浑身一震,瞳孔都缩了缩,呼吸也短暂的停滞了少许,而某处肉眼可见的又大了几分。
揽着肖言细腰的手臂又箍紧了。
肖言眨了眨眼,无辜地低头看着太子殿下。
带着最天然的诱惑,又纯情又妖媚。
肖言张了张唇,舌尖伸出一点舔了一下水润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勾引着太子殿下。
此时此刻,太子殿下要是还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太子殿下大声冲着屋外说了一句:“让他回去。”然后突然起身拥着肖言大步跨进了里屋。
屋外的林公公愣了愣,他刚刚怎么听到了肖公子的惊呼声,而且殿下唤顾大夫过来怎么又让他回去了?
顾尚抹了一把额头上因为跑的太急而出的虚汗,他也听见了屋里太子殿下传出的声音,还有里面传出的不同寻常的动静,眸光闪了闪,没再多言,辞别林公公后回去了。
这日夜里,月亮被乌云压得严严实实,皎白的月色想要透出一点光来都不行,被巨大的乌云包裹的紧紧密密,缠缠绵绵霸道至极,不给天空一点亮色。
这日夜里,肖言吃的巨饱,到最后,他都差点吃的打嗝,可刚刚开荤的太子殿下却还没有吃尽兴,把眼前这道嫩豆腐翻过去翻过来吃了一个遍,不放过一丝地方。
等到天将亮未亮,屋里的动静才停息,而林公公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都已经是六根清净的人了,怎么听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燥热呢。
要说昨晚顾尚离开后,林公公本打算问太子殿下是否还有其他吩咐,还有肖公子什么时候回去,可他刚一靠近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甜腻的哼声。
林公公一开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等他再靠近几分听的越发真切后,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人也快速往后退,脸色大变的他把守在门口不远处的侍卫使到了院里门口,然后守在院门口一夜不敢离开。
从一开始的震惊恐惧到如今的淡定自若,只有上天知道林公公经历了什么。
等听到屋里太子殿下传唤热水的时候,林公公便命人把早准备好的洗澡水抬进去,然后一刻不停地带着人离开。
直到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地上,候在外面的林公公终于看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依旧是冷峻着一张脸,可林公公却看出太子殿下似乎心情不错,眉眼都比往日柔舒缓,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
太子殿下梳洗过后,用了早餐,临出门的时候对林公公道:“不要打扰他,让他好生休息,醒了让顾尚过来看看。”
这个他是谁,自然不用言明。
林公公浑身一震,低头应是。
目送太子殿下出了院门,林公公长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里屋挂着的门帘,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肖言醒来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完全不知道,许久没有这么放纵过,昨夜……肖言摸了摸脸,他现在嘴巴还酸胀着。
见他醒了,石头蛋飘出来叹道:【昨晚我看了一晚上的马赛克,你们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受到肖言的影响,石头蛋说法也非常直接了。
“算做了吧。”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部,可其他的都做了。
肖言下床穿衣,他穿的是太子殿下的衣衫,他自己的衣服裹成了一团根本没法穿。
石头蛋:【那你有没有进入他的精神海?】
肖言穿鞋的动作一顿,“没有。”
石头蛋非常失望:【你们都做了,怎么他还不能信任你,一点也没有傅修远好。】
肖言咳了咳,不好意思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昨晚忘了。”
石头蛋:……
肖言立刻道:“今晚我试试。”
可是今天下午发生了的事却打断了他的计划。
因为下午太子殿下还没从军营回来前,太子府迎来了一群从京城赶来的人。
那是在京城太子府侍候太子殿下十几年的老人。
这群人被士兵护送着,穿着整齐的藏蓝色宫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严肃刻板,低眉顺目,一眼看过去一时没能完全看清模样。
只不过为首的那位面容秀丽的妇人气质和装扮却完全不同。
她头发上插着金钗,穿着枣红色的裙装,脸上肌肤白皙细腻,画着淡妆,除了眼角眉梢有些细纹外,一眼扫过去还以为是一位年轻秀丽的美人。
要不是林公公一看见她,连忙恭敬地唤她廖姑姑,肖言还真看不出来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廖姑姑带着一行人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到达了天堑城,没有一丝停歇,立刻在林公公介绍了府里的情况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把人手分配下去。作为掌管了京城太子府多年的管事,廖姑姑有很丰富的经验,完全不是二吊子林公公能比的,也不是不熟悉封建繁琐制度的肖言能比的。
不过是刚一接触,肖言管事的权利无声无息被转移了过去,肖言没什么感觉,他也不贪恋这点权利,只是在林公公介绍他的时候,廖姑姑从林公公微微不自然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思,以为肖言有意见,她笑着对肖言行了一礼,客气有礼,然后没再多说,只是把肖言给晾在了一旁。
肖言扬了扬眉,淡定从容地看着廖姑姑动作。
他设立的三个轮班的门房添了十人,厨房添了十人,车房添了十人,其他杂七杂八的人手添了几十人,总之,偌大的院子住满了人。
最后到了太子殿下的院子,廖姑姑对着一众还未分配的小厮和侍女挥挥手道:“等殿下回来,你们按照以前好生伺候。”
林公公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肖言,今早肖言醒来后,林公公都不知道该如何与肖言交谈,浑身都尴尬,可肖言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一副镇定自若无事发生的模样,让林公公渐渐找回了以往相处的模式,他对着被顾尚把脉的肖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可当着顾尚的面他又不好多说。
最后,顾尚症出肖言气血不足需要好好进补,开了一些药方,没有多逗留带着药箱离开了。
等人走了林公公才踟躇道:“肖公子,你和殿下……”
肖言正在给自己把脉,闻言不甚在意道:“就是你猜的那样。”至于林公公猜的那样,肖言没想去打听。
林公公倒吸了一口气,观察了肖言好一会,最后找个由头离开了,一直到下午廖姑姑一行人的到来才再次与肖言见面。
廖姑姑一来便夺了肖言的权,林公公以为肖言会介意,却发现对方老神在在,不仅一点也不介意,还看的津津有味。
分配完下人后,廖姑姑终于转身对林公公和肖言道:“后面还有几位娇客没到,府里的院子要重新打扫一下,你们谁带我去看看屋子?”
林公公惊讶:“娇客?”
廖姑姑抚了一下鬓角的秀发,笑道:“那是皇上赐给殿下的嫔妾,可不得怠慢。”
林公公啊了一声,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肖言。
肖言一愣,转瞬恢复正常,对林公公笑道:“我带姑姑去吧,林公公去给府里的老人知会一声,这些新来的人都是以前府里照顾殿下的人,可不能蛮横不讲理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