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裹着披风,抱腿缩在床轿,鼻涕一把泪一把。
上官敏玉握着手中的皮鞭,狰狞一笑:“我从不知,本来乐儿,还有被虐的潜质。”
长乐裹着披风,痛并快活着。
当然,这只是长乐的理想。
现实情况是,长乐裹着披风缩在床角,躲在披风的手内捏着奏折,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站在床外侧的上官敏玉。
上官敏玉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来,语声干净爽利:“拿来。”
长乐捏着奏折的手抖了抖,用力的摇了摇头,真是痛并快活着。白凤国要开战,她马上就可以干掉塞亚公主了,哦,不,现在已经是塞亚女皇了,真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兴奋的的事情。
实在,这事本来是瞒着上官敏玉的。
但就在刚才,习彦卿那没大脑的忘八,竟然就举着折子冲进来,叫嚣着不肯往战场,说什么折子上人家明明确白写着,要跟南诏女帝一决雌雄,哦,不,是一决逝世战,他为毛要替巨大贤明神武的天子陛下往啊。
跟在习彦卿身落后来的兰陵王义正言辞:陛下,你身为堂堂天子,怎能怯战?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正在捏着一根鸡腿儿啃的长乐瞬间咬牙切齿,手中的鸡腿儿不自觉的就飞出往,砸了高长恭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