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雪色迷人,还是山色太美,上官敏玉把一心要往寻药的长乐,留了一天又一天。
两人耳鬓厮磨,鹣鲽情深。
始终沉默如透明人的花皈依终于再也看不下往,提着长乐的衣领铁青了一张脸:“我说,你到底还要不要往寻药?现在正值三伏,是登山最好的时间……你若是不想救他,那跋涉千里,来这长流做什么……”
长乐脸色变了变,推开花皈依的手:“我知道了,本日便出发。”
帐内的上官敏玉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明确楚,抬眸见花皈依端着药走进来,却不见长乐的身影,忍不住问道:“乐儿呢?”
“你又不是一离开她就会逝世,何必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不见了长乐的身影,花皈依看待上官敏玉,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恶劣和不待见。
或者,对他的偏见,比以往更盛。
上官敏玉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他手中的药一饮而尽。
花皈依双手抱臂,看着面色沉静的上官敏玉,脸上的厌恶唾弃不厌其烦表现的淋漓尽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唾面自干的样子容貌,但偏偏师父师母却全都爱好你,就连她也是,处处警惕百般庇护。”
“你除了长得好看讨喜点,我到底哪里差了你了?”
花皈依站在一侧,兀自愤愤不平。
上官敏玉放下手中的空碗,抬开端,不闹不怒,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脸:“以往,我不跟你争,是由于那些东西,从未进得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