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缩在上官敏玉怀里,轻声抽泣。
上官敏玉拍着她的背安抚,毕竟舍不得斥责,既然爱了,便是连她的蛮横霸道,连她的吝啬记仇,连她的满心算计,都一起爱了。
当然,条件是,他知道,她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他。
看着哭得跟个小孩子的似的长乐,不得不软声安慰:
“乐儿,你是怕我知道和白凤开战的事情吗?还是怕我会担心那塞亚女皇?”
“我说过,我欠她的一条命,早就还清了,对她再无半点私情!”
“你我经历如此之多,乐儿,你到底还要我如何证实?”
长乐抱紧上官敏玉的腰,哭得更加厉害。
她怕呀,怎么能不怕。
她怕他知道白凤的事情,怕他对那女皇余情未了,更怕他会知道花皈依的事情,会不顾危险,往山上寻他……
然则,追根究底,她只是怕他会离开。
所以,恨不得日昼夜夜把他锁起来。
她惊恐不安,昼夜折磨。
若不是理智还在,若不是舍不得他,那锁着他的,又怎会只是装饰性的手链。
两人都明确,那手链样的链子锁不住人。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