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切!算了吧,他们都没有土地,也没有固定的妻子。普通土著人的孩子跟母亲,由女人养。”
闻知行抬头看天:“哎~废了,这些土著部落的男人废了,他们的种族也废了!”
君君:“哼!怎么男人废了,整个种族也就废了?你要知道,按卢卡斯的研究,原始社会的氏族时期,可都是女人当家的!”
闻知行见她竟然也知“卢卡斯”,不禁惊奇于她如此年稚的小脑袋怎么这么丰富。
关于卢卡斯的一切都是违禁的啊!
闻知行小心地问:“你以后跟我夜里独处的时候,讲讲你对卢卡斯理论了解多少,好不好?”
君君:“我跟你夜里独处的时候,你闲过吗?你好忙呀。”
君君咬着闻知行耳朵吃吃地笑。
两个人停止谈话,因为都探识到外面已有人过来送餐。
刚才来过的那个曦华华小姑娘先开了门,低头进来,跪着。接着又进来个更显肤白些漂亮些的曦华华小姑娘,端着餐点盘,低了头进来,也跪着,然后前一个小姑娘从她的餐点盘里往桌子上端餐点。
闻知行帮忙将餐点移过来。
闻知行想不通,端餐点也跪着干吗,她们都是未成年,身材又这么小,跪着都不方便往桌上摆餐点,晚餐有大菜该怎么办呢?难道晚餐换一拨个子高一点的?
两个小姑娘退出去后,闻知行道:“我们宗主国人‘民以食为天’,珍惜粮食是一种信仰,绝对不会暗中弄脏食物,你还是吃一点吧。”
君君道:“你喂我。”
闻知行用调匙喂了她几口,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道:“君君,你自己吃饭,你又不是小孩,太腻歪了。”
闻知知就将她抱回对面坐着。
君君坐在对面一边吃一边还一直笑。
闻知行忽然道:“君君,你这么美,出身又这么贵重,你说,那些土著小姑娘会不会羡慕你、嫉妒你啊?我们宗主国女人极好妒、极好攀比,我甚至觉得宗主国普通老百姓如此肯吃苦,如此肯钻研小生意,就是因为宗主国人好攀比,不愿在经济上落在人后,被人瞧不起。哎,原来,女人的妒嫉心,也是宗主国经济发展的一大动力啊。”
君君很烦他老讲自己的宗主国,不睬他。
闻知行想了一会,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闻知行很清楚,他现在跟君君的这些话全是“工作”,全是为正义事业而努力的工作。
闻知行道:“君君,现在一般的土著部落,男女比例是多少?”
君君:“因为优罗人有选择性的屠杀,土著人口最少时,只有三百多万,那时土著部落男女比例一度降到1比五5,且当时留下的男性中,成年男人才十来万,并且大都是些有一点身份地位的人物。但是,你们男人狠,一个人可以让很多女人怀孕,还有,优罗人也来“帮助”土著女人怀孕,所以,八十多年后,终于稳定了的现在,土著人口在艰难生活中增长到700万,男女比例1比2,且其中有大量混血土著。现在又有了你们宗主国男人来努力混血,应该都已经有了不少宗主国人血统的孩子了吧。”
闻知行觉得景洲大地上的这些土著其实已经失了民族之魂,已将事实性地被灭亡了。
闻知行道:“身为优罗人的父亲不将生下的孩子接走?”
君君道:“优罗人中的低贱男人,养不起孩子;优罗人中所谓的‘高贵’男子,家里又有合法妻子,到土著区只是来满足兽性的,怎么会将孩子接走?”
在风雨声中,闻知行无语,君君沉默。
君君忽然又戴上了遮了她几乎半个脸的浅彩墨镜。
外面不仅来了四个送餐的小姑娘,还有两个最显彪悍的宗主国伙计,他们身上没枪,也不知为何要无所事事地站在门外。
也许今天这个时候,风大雨大,生意确实不好。他们闲得没事可做。
刚才那对送餐的小姑娘先进来,依然下跪,往桌上摆豆沙包等餐点。
后面一对小姑娘紧跟着进来,也跪下在前一对小姑娘边上,这个包房虽然较好,但并不够大,一下子在原木桌前跪下四个要往上端餐点的小姑娘,这“和家乐”餐馆的招待之道,实在是有点过份。
后面这对小姑娘中,中间这位更显年稚,闻知行怀疑她都未满十二三岁,见她勉强去端右手边那肤色特别白的土著小姑娘盘上的一大盆几乎要满出面来的莼菜羹,闻知行实在忍不住,就起身略往外移步,主动去端那盆莼菜羹。
闻知行的手刚要碰到那盆莼菜羹,忽然这肤色特别白的土著小姑娘,似手上无力,突然盘子一斜,眼见得那盆莼菜羹就要翻倒,被闻知行快速接着,同时摸着了正摸着这盆子的那“幼小”土著小姑娘的手。
羹汤洒了一点出来,忽然这端盘的小姑娘更将手中盘子一倾,闻知行手中羹汤被她盘子撞得洒得更多,那盘子里的另一盘满满的豆浆“果断”地滑落在地,砰地一声,白色的浆汤洒了一地。
闻知行怔了。
君君也奇了,怔了一下就笑。
闻知行已知那端盘的小姑娘是故意的,但在他正恨恼的一时间,这肤色特白的土著小姑娘起着身就来抓着了闻知行,纠缠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君君瞪着眼睛彻底傻了,脸都翻了下来。
这时,门砰地被外面人暴力拉开,一个也戴着墨镜的宗主国凶悍伙计堵在门口,暴喝道:“怎么!竟然跑到我们和家乐来欺侮小姑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