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喃喃自语：“她信了。”
他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笑，然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拨，便调到了下一张照片上。
照片还是那张照片，只是黎白对面的那个男人，却不是刚刚那个照片上的那个。
韩熙垂下眉，将手机摁灭掉，然后站起身，伸手到了一侧的装饰盆栽里，从里面摸出了另一个手机。
他将录像终止，然后调到了黎喻和他靠的很近的时候。
他摁下了截图，将这个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他微微垂下眉。
先让秦喻对那个讨厌的男人生疑，然后再将他和秦喻一起的照片发给那个男人。
韩熙露出了一个笑，将所有手机都揣进了兜里，转身去结了账，出了咖啡馆。
见完了韩熙，黎喻不大想回去工作，想了想，还是上了汽车，准备回公寓去看看黎白。
如果不是因为黎白是个人鱼，她几乎都要信了韩熙的胡言乱语了。
这人先拿出一张照片来，给予她足够的冲击，接着再拿出自己的事情，取信于她，最后再将黎白和他拉到一起，将脏水泼给黎白。
可惜黎白上那艘游轮不是通过门票，而是自己跳上去的。
黎喻眯了眯眼睛。
韩熙那张照片肯定是捏造的，不过编东西肯定要半真半假，照片上那个人，多半真的是找韩熙的那个人。
黎喻轻轻“啧”了一声，推开公寓门，却没有黎白。
她愣了一下，将整个公寓都找了一遍却始终没有瞧见人鱼。
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