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博雅公主的丈夫,席勒部族的少主萨克,篡夺了大汗之位?
似看到了苏遥面上的神色变化,柳十七点了点头,“如今西疆辽邦,一直是席勒部族独大。”
“当初是萨克少主,如今已是大汗萨克了。而当年大汗博格出事的地方,就在汉源周围。”
柳十七打了一个哈欠,深吸一口气道:“当时萨克还不是大汗,他便将这件事栽在周朝身上。”
“后来皇上迎了一个辽邦女子入宫,以一封秘密战书,让萨克闭嘴。”
“难怪,这些年西疆与周朝都相安无事。”苏遥感慨了一下。
本还想开口问,这些关画眉什么事情。
但柳十七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跟这段事情,跟画眉的身世有很大的联系。”
“但具体,得看这一张宣纸中西疆文字,到底说了什么。”柳十七慵懒一笑,瘫了瘫双手,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无能为力。
虽然只是一个点到而止的故事,却引出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
苏遥单单只想一想,便觉得浑身发麻。
也许静妃根本不是什么辽邦皇室遗女,博雅公主。
“西疆文字……”苏遥歪着头,望了望那些犹如天书的文字,问道:“能将这东西交给我吗?”
“当然。”柳十七将簪棍细心地包裹在白色手绢里面,动作缓慢却极为轻柔。
她将上面的朱砂擦拭干净,整个簪棍更显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