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张开了嘴。
也仅仅是趁着这个间隙。
陈虎将手中的头发，整个地塞进了他的口中。
同时脚尖一提，一旁的矿泉水落在了他的手中。
手臂骤然发力，肌肉在刹那拧成一股。
原本拧好的矿泉水瓶盖直接在挤压之下弹射出去。
陈虎看都不看，水向着他们的口中倒了下去。
咕咚！
咕咚！
血水，矿泉水，头发。
一瞬间充斥在杨桐伟的口中。
杨桐伟摇晃着脑袋，挣扎着，可是他被陈虎死死地摁着，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水大把地吞服了下去，甚至有的都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
唔......
一瓶水灌完，陈虎松开了杨桐伟。
杨桐伟倒在地上，用仅有的一只手，撕扯般地捂着自己的喉咙，发出非人的声音。
他双腿蹬着地，痛苦到了极致，呼吸都有些困难，脸色更是涨得通红。
“现在轮到你了！”
陈虎嘴角上扬，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张耀元。
“我.....我自己来！”
有了杨桐伟的前车之鉴，张耀元也是个聪明的人，顿时害怕地摆了摆手，道。
他敏捷地拿起陈虎手中的头发。
哪里还管吃下去后的感受。
自己含着泪就吞下了一大把的头发，随后拿着一杯水就灌了下去。
喝下去的张耀元同样也是不好受，倒在地上挣扎着。
姜炎静静地看着自作自受的两人，眼中没有任何的同情。
前者因，后者果。
从他们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
“解开吧！”
姜炎淡淡一语。
蔡鹏飞如释重负，急忙快步走到了姜炎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手铐。
“走！”
一句话，姜炎一展衣袍大步走出了审讯室。
蔡鹏飞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姜炎离开的背影，长舒一口气。
一屁股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