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檀生他执意要接回来,寄了五十两银子当做盘缠,又亲自监督李氏一路安排,眼看檀生就要到家了,谁知道又出这么个篓子!
不过再往细里一想,能和翁家搭上头,也未尝是件坏事。
平阳县主对檀生的印象应当不差,才愿意为个小女孩出头、造势。
这孩子…
赵显心里五味杂陈,一眼瞥向一身锦绣衣衫,脚踏南珠的长女赵华龄,再看李氏把长女护得死死的模样,胸腔里的气生生拐了个弯,绕开李氏直冲冲地向赵华龄发去,“往后赵家不分大房二房,只论序齿年幼,你是妹妹,等等姐姐,有什么可抱怨的!?为你请先生,收古籍,请教养嬷嬷,你的道义伦理全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丢脸丢到外面来,回去就给我拘在房里每天写一百张大字,好生反省!”
赵家仆从把头埋得低低的,赵显的几个庶女也都眼观鼻鼻观心,只做充耳不闻。
这在赵家是常态了。
赵显有气,不敢冲李氏发,转个头朝赵华龄撒;赵华龄受了气,就给母亲告状,李氏愤而帮女儿出头,这下赵显更生气,赵显一怒,赵华龄往往大祸临头…
简直是个恶性循环。
李氏张口欲怼,却听码头上传来一阵喧嚣,闭了嘴,脸色铁青。
没一会儿,码头上熙熙攘攘一顿热闹,一艘千料大船停泊靠岸,先是仆役小跑下船,紧跟着是婆子管事,之后是两列着绿衣的丫鬟,众仆一下船就井井有条地安顿辎重、招呼马车,待一切准备妥当,翁家几个爷们儿打前站先行上岸,翁笺扶着平阳县主,檀生走在二人身后下了船,终于踩上了江西的陆地。
这…一路实在多曲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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