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以前你就敢拼也肯拼，现在肯定也能行。”苏萌萌鼓励了她一番，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声问：“你回来的事顾景衍知道吗？”
“知道，他住在我家。”
苏萌萌一愣，又问：“那你们……”
“什么？”
苏萌萌纠结了一会儿，不太确定这种事能不能对着当事人说，只好委婉的问：“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林慕安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想表达什么？”
苏萌萌看她一脸没心没肺，似乎对这件事毫无所知，她心一横，说：“顾景衍这几年一直在找你，用各种渠道，大家都放弃了他还是没放弃，你不知道？”
林慕安神色淡淡：“是吗，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苏萌萌从她表情里读出了别的意思，她小声说：“他该不会什么都没跟你说吧。”
“他该跟我说什么？”
苏萌萌：“……算了，当我没说。”
林慕安只是笑，并不追问。
苏萌萌盯着她看，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相隔五年，时间像在这个人身上撕开了一道裂缝，她总觉得林慕安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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