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侯会想办法,你回去吧。”
“是……”
夏轻尘快速从梯子上爬了下去,思索片刻。感觉自己似乎已有了暴露的危险,于是他趁来往无人,拖起梯子往宫门方向走去。走到几近宫门处,人员密集的地方,他将梯子一把扔在地上,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巧方岔路上巡过一队侍卫,夏轻尘认得领队之人是萧允的手下,于是招手将他叫了过来。
“来人啊,这里怎么有个梯子?”
“末将参见侯爷。这梯子……末将不清楚。”
“近日有人搬梯子翻墙出宫吗?”
“回侯爷,此事绝无可能。”
“哦,那大概是修剪树木的人落下的。你们把它扛到铸造间去,当柴烧了。”
“是。”侍卫领队一挥手,身后一名巡逻士兵扛起梯子,往铸造间方向走去。
“嗯……”夏轻尘握了握两个暖手炉,正要离开。那名领队又叫住了他。
“侯爷……”
“嗯?”夏轻尘心虚地转过头来,心说,难道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
“侯爷,末将斗胆,请侯爷救救萧少将。”那领队上前一躬身。
“萧?他怎么了?”
“昨日被主上打入大牢,严刑拷问。”
“拷问?拷问什么?”
“末将不知。”
“主上对萧少将虽念旧情,不会处死,可少将有伤,廷尉府又是奉旨办事,末将只怕,拖得久了。”
“知道了。”夏轻尘焦虑地叹了口气。
“谢侯爷。”
“搞什么名堂……”
夏轻尘满头雾水地出宫上了马,带着前呼后拥的随从,先去廷尉府把萧允给保了出来。
“要秘密吗?秘密就是萧少将在中州跟本侯打赌,输了一万两银子,所以在中州替本侯包养了三十个小白脸。你将这个告诉主上,他就不会为难你了。”
夏轻尘扔下这句话后,便将遍体鳞伤的萧允给带走了。
“大人,萧允没说,一个字也没说……”萧允裹着外衣,同骑在他马上,无力的身躯,轻轻向前靠着夏轻尘的背。干裂的唇,轻吻着夏轻尘肩上厚厚的狐狸毛皮。
“我知道。你没必要为我牺牲这么多,因为我不想欠你的,欠了,也没法偿还。”
“萧允愧对大人,萧允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主上要萧允死,萧允也不会出卖大人……”
“够了,别再说了,我心烦。”
“大人……”
“又怎么了?”
“敏之和阮少将,他们没回来……”
“什么!”夏轻尘猛一勒缰绳,身下“妖狐”不舒服地嘶了一声“萧允,你这只猪!”
马鞭猛抽,白马撒开四蹄,从街上横冲直闯而去。
“大人,呃……”剧烈的颠簸牵动伤痛,萧允咬牙皱了皱眉“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将军府!”
“这是为何……”
“送你回家啊!白痴!”夏轻尘恼火地吼道。然而萧允碎碎念地在他耳边重复着:
“大人,萧允不想回家……大人,让萧允和你一起去寻找他们……大人,不要将萧允送回家……”
太尉府占据着京城东的又一处风水宝地,宅院宽大豪华,布局考究,颇有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意味。一条女儿墙将后院分作东西两个部分,东苑住着七位夫人和陈家的少爷小姐,至于西苑,住着太尉大人平生最爱的,从全国各地高价买来俊美童子。人数种类之繁多,彰显了主人的权势与欲望。
然而近来,东苑的脂粉堆,开始不安起来。那就是,大人换了口味,喜欢上一个“成年”的男宠,所以这群幼童们,开始面临“失宠”的危险。每天聚在一起闲言碎语地议论着,东苑的长春阁里,那位脾气很大,又会伤人的“新宠”。
“哼,外面那群黄毛小子,是不是说我长得不够俊美?”长春阁内,阮洵全身□,眼上蒙着布条,手脚被缚在床榻的梁柱上。嘴角依旧勾着轻蔑的笑,言语之间尽是玩世不恭的不在乎。
“那群庸脂俗粉,怎么能够与你相提并论”陈天亮猴急地扒下自己的外衣,一身下垂的赘肉就这样压上了阮洵精壮修长的身体。
“呵……太尉大人终于忍不住,想要对我动手了。”
“小美人,你今天是躲也躲不掉,挣也挣不脱了,乖乖从了我,说不定,将来还能保住一条小命——”陈天亮猥琐地抚摸着他腹部分明的肌理“啧啧,想不到,你外表柔弱纤细,里面,却是真材实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