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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晓瓀不敢去看师明渊的脸,他第一次这么害怕面对眼前的人。
分明他早就在心里原谅了师明渊，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无比地难过。
有什么东西蔓延在他的心脏上，侵蚀进了深处,好像要把全部的情绪都给吞噬掉。
只剩下痛。
oga攥着手帕，把东西死死藏在身后,好像这样,就能将快要崩溃的情绪压住。
“这个之前绣得不太好,我送一张新的给你。”
师晓瓀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分明只是件小事，是个误会,现在误会都说开了，他对哥哥们的容忍度向来都是最高的，没理由抓着不放。
可就是
很难受。
面前的aha顿了顿，声音听上去似乎带着悲伤的味道,却没强求。
“我知道了。”
师晓瓀莫名其妙心里头一慌。
不是这样的。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么解释。
脑袋里乱作一团。
最后还是师明渊给他递了个台阶“东西都挑完了的话,差不多该回去吃午饭了。”
师晓瓀下意识抓住了师明渊的手臂“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真的觉得,嗯它不好看。”
“我知道。”
师晓瓀觉得师明渊就是误会了，可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又有好多东西压在了心里,闷得他发慌。
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往日里总是会找各种奇怪话题的oga沉默着吃完饭,没多会儿就胃疼了。
神经性胃痉挛，压力过大或者高度紧张都可能会引起，医生也没什么办法,给药也不一定有效，还是精神上的问题。
师晓瓀拧成一团，眼泪差点掉出来，整个人蔫儿巴巴的。师明渊看了他一会儿，便让医生先去其他房间休息，打算留下来和oga说说话。
“瓀瓀，之前的事，是我的错，那时候我的确过于偏激了，伤了你的心，对不起。”
oga胃疼又心里头难受，整个人都格外脆弱，闷着脑袋不理他。
“我相信你原谅我了，也知道，你的拒绝于情于理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只是很想为过去的事情道歉，以及，想挽回一点当初的错误。”
“我不会再糟蹋你的心意了，我保证。”
师晓瓀听得心里虽然舒服很多，嘴巴却撅起来了，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骂什么。
aha见他不生气了，才把人抱起来，轻轻地在oga肚子上按揉，过了好会儿，胃疼才彻底缓下去。
“我有点饿了”
“后厨还备着糕点，要不要喝点牛奶”
“要。”
师晓瓀毫不客气，靠在aha怀里等着伺候，连糕点都要切成小块喂进嘴里，别提多惬意了。
一旁伺候的管家都不由得感慨“你们两兄弟感情可真好。”
“那是，我哥最疼我了。”师晓瓀看了一眼桌上的蛋黄酥，抓着aha的膝盖摇了摇。
“不能再吃了，胃疼刚刚好，少吃一点。”
“明渊哥，我话刚放出去，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的。”
那小小的蛋黄酥被切成了四块，师明渊就意思意思给他再切了一刀，被师晓瓀打趣是不是打算拿来喂猫。
“瓀瓀的胃口，可能猫吃的比你还多点。”
师晓瓀一脸震惊地转过头。
“仓鼠比较恰当”
oga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然后当场报复回去。
“明渊哥，啊”
他左一块右一块，把aha的两个腮帮子都塞满，迅速拍了个照。
“看，这才是仓鼠。”
一边侯着的其他人哭笑不得。
都是要成年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师晓瓀挑完东西，趁着中午还不是最热的时候回家了，一头就扎进房间里开始做蜡烛，还不要师明渊帮忙。
特别自立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