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管家回到程家大宅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程凤麒坐在门前的竹林边，静静地赏景。
见他回来，程凤麒表情温柔，“你去见苏宜贞了？”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老管家一愣，犹豫了一下，想起来苏宜贞嘱咐他不要把见面的事情告诉程凤麒，于是只能从侧面回答。
“我答应了的，不能告诉先生你。”
这算是变相承认了。
程凤麒点点头，明明是笑着的，周身却寒气弥漫，“看来是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老管家看了看他的黑脸，眼观鼻鼻观心，表情认真，“不能说。”
“……那有什么能说的吗？”
老管家想了想，终究是不忍心，小声嘟囔了一句，“北边那家茶馆的茶挺好喝的。”
程凤麒眼中微光闪过，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知道了，谢谢柴叔。”
第二天，按照昨天听到的时间地址，苏宜贞很早就躲在了茶馆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位置。
这个位置正好有绿植遮挡，非常不显眼，一眼望过去很难看见这桌有人坐，倒是合了她的意。
大概九点半左右，苏清月来了，过了一会儿，崔一鸣也到了。
两个人很小心，专门挑的这种没监控的小店，以防被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