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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薛定非</span>“哟,都在呢。”</p>
薛定非一来就看见了闹在一团的剑书和吕显,一旁无动于衷的刀琴,和一个人坐着的谢危。</p>
他越过其他人,不紧不慢地找了个谢危旁边的位以坐下,熟稔地端起茶。</p>
谢危看见薛定非,淡然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p>
<span>薛定非</span>“我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让人夜不归宿,燕兰今早回去被侯爷抓了个正着。”</p>
薛定非告状之前,先假装一本正经地好好批评一顿。</p>
夜不归宿太过分了!</p>
能让他独守空房?</p>
哼,这个没名没分、还特别嚣张的通房。</p>
薛定非在心里教训谢危训得可欢了,但嘴上是一个字都不敢说。</p>
谢危哪知他心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听了薛定非的话,微微皱了皱眉。</p>
<i>谢危</i>“什么夜不归宿?”</p>
<span>薛定非</span>“在我这就不用装了。”</p>
<span>薛定非</span>“昨晚燕兰是不是在你这,回去以后被发现夜不归宿,又不肯说去了哪儿,现在可是在祠堂罚跪呢。”</p>
<span>薛定非</span>“你可是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装不知道。”</p>
谢危连最近的事都不记得,更不可能知道夜不归宿,但他记得今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别的痕迹,不可能在这。</p>
剑书这时也开口证实了谢危自己的推测。</p>
“兰姑娘昨晚不太这啊。”</p>
薛定非神情一凝,细细回忆起他问燕兰时的画面,茅塞顿开,好像明白了什么。</p>
燕兰当时没有否认,所以薛定非才以为是他说对了,但转念一想,她也没有承认。</p>
所以…她昨晚去哪儿了……</p>
白天到黑夜,燕兰跪了一天,燕牧自然是不忍心的,天一黑便来了祠堂,扶起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