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从腰间拿出一个金色面具递给他:“也是,只不过那时候还年轻,你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狼狈得不能自我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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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低头看了眼,没觉得金面具有什么特别,但抬头又看到相柳脸上自己戴了一个银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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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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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当年掉在死斗场上的面具,我捡回来,一直带在身边,记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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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脑海中一晃而过当年的记忆,那时候去死斗场是要戴面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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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的就是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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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斗场的观众席是在上方,下面就是死斗场,有天他被融闻的手下掐着后脖子按在围墙上,他脸朝下时,面具就自然脱落掉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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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就没戴过面具,也没想起来去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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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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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被哄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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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后悔刚刚把笛子扔得那么干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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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捞回来还来得及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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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下子脱力似的,又后退靠着树干支撑自己的身体,问:“那为何……玉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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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了挺多事,总之我不是故意弄丢的,只是意外被洪江给捡了去,还带上了战场。”相柳说得轻描淡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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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找我?这天下谁不知我开的客栈?”付瑞沿着树干滑坐地上,上下打量他,“还变成了防风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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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防风邶做了场交易,他把灵力给我,我替他赡养母亲,这些年他母亲也是油尽灯枯,我一刻也离不开,前些日子他母亲才去世。”相柳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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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完又低头打量起坐在树干下的付瑞,见他面无表情的,好似还不满意这个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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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有没有生气,周围只有火堆的光芒,看不清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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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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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作者:我考完试回家了,差点又忘了,这里的小夭因为剧情改变,她的成长没那么多愁善感,也不会灵力低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