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和沈翊在跟林小茵问话，付瑞在后边低头玩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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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机上面几乎同时发来的信息，有他爸的，有曹建的，还有李晗的，看完后付瑞抬头看了眼沈翊的背影笑出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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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听到声音回望他一眼，“傻笑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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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摇头道：“今晚还去方凯毅那吗？有好戏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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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自己又没忍住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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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起身到他身边，以为他有什么线索，问：“憋什么坏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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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在憋什么坏？”付瑞纳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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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笑我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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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寻思他们在一起三年了，一个笑代表什么，好像都能在脑海里自动带入一些惯性思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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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沉默了会，又纳闷问：“那怎么觉得你最近开始不懂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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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沈翊眼神顿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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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那什么玩意儿图谱上了。”付瑞状似埋怨地小声说了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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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那边问完话的杜城，“杜城，你送沈翊吧，我带蒋峰和一队去一下海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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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杜城知道他不会乱来，也不过问，就随他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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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刚要转身走出店，似乎想到他第一次去方凯毅店里时，他拿捏过一只茧把玩，结果掉在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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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转身回头看沈翊：“对了，方凯毅那办公室里的树上，有你想画的最后一页人性图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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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在他说“不懂他”开始就在发愣，听到这，也隐约想到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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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心神不宁地到方凯毅的研究院去，结果那很安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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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不在，就连他的秘书也不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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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想起付瑞的话，就去其中一棵树边，拿起一颗缠黏在树上的茧，他打量了许久，心里越想越冒冷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