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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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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方向有个男人的怒吼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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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被吓得一哆嗦，转头看到是曹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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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一脸愤怒地闯进来，揪着沈翊就问：“沈警官！方凯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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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不明所以，老实道：“不知道，你先冷静。发生什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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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指着方凯毅的办公桌，脸上是愤怒中的狰狞，他怒吼：“方凯毅一直跟我说没有问题的，他帮我做基因重组，他说没有问题的，现在孩子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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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想起那次付瑞从周珊珊那回来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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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真的有问题，他手上拿的茧就是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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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付瑞的判断没有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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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不是他不懂付瑞，而是错怪了付瑞，他们原本就是一种人，是可以靠直觉判断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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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他试图让杜城，让大家理解他，而他却没理解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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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基因没有问题，但研究基因重组并投入实验，何况还是拿人体做实验，这就是犯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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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沈警官，他去哪了？”曹建又抓着他胳膊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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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沈翊照实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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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一片混乱，缓了一会，又问：“那、那周珊珊没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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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出重症室，我才有空来质问的。”曹建痛苦地抹了把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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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松了口气，付瑞是特意让他来这认识到这一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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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付瑞已经料到了这里，那付瑞去海滨也是有原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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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想到一个可能，又连忙冲出实验室，骑着自行车往海滨方向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