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空：“当初他追了我许久，我虽未直言同意，毕竟不解决族内矛盾，我也不敢给他承诺，但心里是把他当未婚夫的。只是后来无忧境各族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我无法从中调和。一则父亲还在闭关，二则我不是父亲属意的继承人，你才是下一任族长，我只是代管无忧境，有权却无势，我才不得不把他放出无忧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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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宣夜听完这番话，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自己是妖而烦闷的心情渐渐平复，也多了些思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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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生命和责任面前，人或者妖的荣辱，也没那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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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能回去。”久宣夜闷声说，“我答应了半夏替她找父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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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似乎还想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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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宣夜堵他：“人得言而有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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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闭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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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未婚夫是人类，人类那般脆弱，总有条条框框去约束自己，只是因为‘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这种自我谴责，就能让他那强大的未婚夫掉眼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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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怕自己若是还做错什么违背人类规则的事，就让他那脆弱的未婚夫不高兴。别的事都好说，唯独不想看到他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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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不在家了，你知道他平时爱去哪里吗？”子空才想起自己找久宣夜是有正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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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楼吧？”久宣夜说，“他近日以为某人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儿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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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丝毫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他，扭头就去找什么舞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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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过几天打算去一趟地下城，那里凶险，我会约付瑞一起去。”久宣夜又说，“你帮我跟他说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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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摆了下手就直奔街上的建筑去了，看了好几座高楼，有些迷茫，抓了个人就问：“你知道舞楼在哪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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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奇怪地看他：“这舞楼多得是，你问哪一家？你面前就有一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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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空顺势看了一眼，面前这家舞楼的二楼，还有几个姑娘坐在窗台上，朝他娇羞笑着招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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